華國邊境某酒吧內部。
“噶二,你的消息可靠嗎。”
說話的人是一位坐再沙發上的疤臉男,他的旁邊,是兩個穿著裸露的女人。
“可靠,絕對可靠。我表弟曾在帝都當特種兵,現在已經退役,我親口聽他說的。”
這位叫葛二的人,光頭,一副嘴尖油滑的樣子。
“特種兵,哈哈哈。”
沙發上的年輕人大笑了起來,雙手左擁右抱搖著兩位美女的肩膀,兩位美女也嫵媚的笑了起來“來嗎,諢哥,咱們先喝酒嗎?”
這位諢哥左一口右一口喝起美酒。
“諢哥,這事要是能成,下半輩子有花不完的錢啊,不愁沒得享受啊。”
諢哥沒有理會葛二在喝酒,但還是繼續說著。
“去他媽的特種兵,老子最恨的就是特種兵,他們的話我不相信。”諢哥把嘴邊的酒一推,撒到了一邊的女子身上。
兩名女子,都默不作聲,也不敢再勸喝酒。周圍的人被這聽到諢哥的怒聲,臨時停下了自己的動作。門口站著的兩個看門大漢也向這裏麵望了一眼,
葛二這下有點懵了。關於諢哥的事情,他也是有耳聞。之前這位叫諢哥的人是邊境一個大毒梟,本來在邊境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一方稱霸。如今隻能龜縮起來做著綁架搶劫的生意,全是因為當年的華國政府聯合邊境國家的禁毒行動。而殺死諢哥眾多心腹手下的,就是華國的特種兵。也難怪諢哥對特種兵恨之入股。
葛二小心翼翼的拿起掉落的酒杯,重新倒滿了酒給諢哥端上。這位諢哥現在勢力大減,但還是自己惹不起的人,這個酒吧,就是諢哥火拚當地黑老大搶奪下來的。自己的本領是買賣信息,而不是打打殺殺,也對以前的曆史沒有心思去了解。
“諢哥息怒,息怒。特種兵確實可惡,我也吃過他們的虧。”葛二笑嗬嗬的把酒遞給諢哥。諢哥沒有接,一個懶懶散散的閉著眼躺在沙發上,兩個女子給他按摩。
葛二還是繼續說了下去“那天我在帝都找我那個表弟喝酒,其實當時是落魄,想找他救濟救濟。一頓酒肉之後,我那個表弟就開始吹牛,說什麼最近參加實戰,和外國雇傭兵打起來。帝都哪有那麼多實戰,一般人不信。我卻認真的聽了下來。大概就是我剛才跟你說的,部隊的某個高官,跟外國的一個大老板打起來了。過幾天他們準備好進行交易,這裏麵肯定是一匹肥肉,所以我這就向你彙報來著。”葛二說完,彎著身子偷偷的看了一眼諢哥。還是沒有反應。
“後來我又打聽了,聽說,那個高官,以前指揮過華國的禁毒行動。”葛二又偷偷看了諢哥一眼。
諢哥睜開了眼睛,盯著葛二,眼睛裏似乎燃起了火。
“你是說,當年圍剿我們的那次?”
“是的,就是這個高官,姓田,做的總指揮。”葛二看見諢哥起了興趣,便放鬆了點語氣說道。
“哈哈哈,葛二啊,這事你打聽的好。我早就想報仇了,總算讓我有機會一雪前恥。”說完,把桌子上倒好的酒一飲而盡。
葛二看著諢哥大笑,嘴裏也露出了笑容。
在泰國鄰省的某個區域內。
看似平靜的山野中,微風屢屢,天上的白雲緩緩的飄著,對山野中的生物們來說,這隻是一個平靜的下午,就連一旁的溪水,也在陽光的反射下顯得有些慵懶。一隻蜻蜓,輕輕的從水麵飛過,地上的野草也盡力吸收著陽光帶來的營養,充滿了生長的動力。一陣格外凜裂的吹來,把路旁盛開的野花吹落了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