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見著昭陽風風火火地模樣,眉頭一蹙,忙道:“你慢著些。”
目光細細打量著昭陽,見昭陽小腹已經開始微微隆起,就笑了起來:“此前倒覺著你沉靜穩重的,怎麼這做了母親,反倒是愈發的毛毛躁躁了。”
昭陽癟了癟嘴,開口追問著:“那柳雅晴的事情已經處置了?”
“早就處置了。”皇後淡淡地笑著:“一個常在而已,死了又有什麼大不了的,這宮中缺了誰轉不動呢?且那宮女指認我下毒之事,證據也不足,陛下也無從責怪。隻不過你皇祖母因著此事,到似乎對我愈發厭惡了,這些日子我去福壽宮請安,都沒什麼好臉色看。”
“她不給母後好臉色,母後少去她那裏便是了。”昭陽冷哼了一聲,眼珠子轉了轉,壓低了聲音問著皇後:“那柳雅晴,果真是母後下的手?”
皇後聞言,嘴角上揚得愈發厲害了幾分:“這又是你胡亂猜測的?”
“可不是昭陽胡亂猜測的,是蘇遠之說的。”昭陽淺淺笑著:“我將那日在宜蘭院中發生的事情同蘇遠之說了,蘇遠之就說,定是母後在那碗粥裏麵動了手腳,在粥中放了大補的藥材。那些大補的藥材尋常人吃了倒是並無害處,隻是柳雅晴的砒霜之毒尚未盡數排出,於她卻是致命的。”
“哦?”皇後挑了挑眉,笑了起來:“蘇丞相倒的確是才智過人,不過聽你說一遍當時發生的事情,就猜到了。”
這,就是承認了?
“我此前就說過了,我留著柳雅晴,不是我沒有法子除掉她,隻是不想髒了我的手。她自個兒找死,我自然隻能成全了。”皇後神情仍舊極淡:“大約是我脾氣太好了,總會有些人忘記,這後宮之中做主的人是誰。”
昭陽笑了起來:“合該如此。”
皇後笑了笑:“選秀之事已經落下了帷幕,這些日子,宮中原來那些嬪妃倒是忙得不得了,忙著拉攏新人,忙著討好陛下。隻怕過些日子,我也得忙起來了,後宮進了這麼多新人來,也不知會鬧成什麼模樣。”
“哦?秀女都入宮了?”昭陽最近心裏亂得厲害,倒是沒有閑暇顧及這些。
“進了,都已經有一位得你父皇招幸了,風頭正盛著呢,前日還在禦花園中衝撞了德妃。”皇後笑著應著。
“是誰啊?”昭陽亦是有些好奇:“以德妃的脾氣,怕是不能善了。”
“兵部尚書的女兒,說是在禦花園碰見了德妃,被德妃的模樣嚇著了,對著德妃大叫,讓醜八怪走開,聽宮人說,德妃的臉,當時就黑了。”皇後笑了起來,一副看戲的姿態。
“哦?”昭陽詫異,她以為,最先獲得寵幸的,該是劉平安的妹妹,卻竟然不是。
這兵部尚書的女兒,昭陽倒是沒見過也沒聽聞過,隻是,秀女入宮都會教導規矩的,為何這樣脾性的女子,竟然也得了寵。
如今,德妃最忌諱別人說她的容貌,隻怕那女子要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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