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洛想到這裏,不由得驚恐地長大了一張櫻桃小嘴,白嫩的雙手使勁兒捂著燒得滾燙的雙頰。
“夏雨洛,你還好吧?”一向喜歡沉默的冷翎辰這個時候忽然也發覺車子裏的沉默讓他有些難以承受了,於是便隨口找了個話題,聲音卻是依舊冷冰冰的。
“我還好、還好。”夏雨洛慌亂地回答著,烏黑的大眼鏡低下去,一和冷翎辰說話就忍不住想起了剛才那尷尬的一幕,不由得低頭使勁兒地瞅著自己的腳尖。
shi、t!車裏怎麼這麼熱
冷翎辰的眉頭微微地皺了起來,袖長的手指微微地鬆了鬆領口,又將車上的空調打開。
感覺似乎好一些了。
“既然這樣的話,我帶你去醫院。”冷翎辰冷冰冰地接著說道,把副駕位上的安全帶扔給夏雨洛,“自己把它係上!”
夏雨洛就是個危險物,他可不敢隨意亂碰了。不然在這馬路上,光天化日之下,要是真得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可擔當不起。
夏雨洛滿腦袋都是剛才那一幕,臉上的燒還沒有完全褪去,聽到冷翎辰這麼一說,便也不再掙紮了,乖乖地把安全帶綁在身上。
白色的法拉利一路搖搖晃晃地朝著行駛了起來,尼瑪,剛才心跳得如此劇烈,差點蹦出心口來。這對一個冷漠高貴的冷氏集團總裁而言,可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現在竟然連開車都有點不穩了,尼瑪就是公司收購股價大跌的時候他也依然能夠保持冷靜,英明決策解決問題,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
白色的法拉利裏,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冷翎辰和夏雨洛彼此都不言語,心中卻想著同一件事情--剛才所發生的那尷尬的一幕。
心跳劇烈的感覺讓人難以忘記,在人生二十多年的生命中,仿佛還從未有過這樣劇烈的心跳的感覺。因為這一幕如此記憶深刻,所以像是深深地烙在了腦海中一樣,讓冷翎辰和夏雨洛都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回味起來。
銀白色的法拉利在馬路上搖搖晃晃地走了一段時間,一個穿著製服的交警忽然把車子攔下。
“對不起先生,請把您的駕照給我看一下。”第一次有警察敢攔冷翎辰的車,冷翎辰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打開車窗,冷酷的臉上帶著冰冷的表情。
那雙烏黑的眸子中似乎透著無限的威嚴和冷漠,當車窗剛一打開,警察看到那雙烏黑冰冷的眼睛時,就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忍不住後退了一小步。
冷翎辰毫無表情地遞出駕照,交警接過駕照一看,上麵的名字“冷翎辰”讓他頓時臉色開始變得蒼白起來,急忙恭敬地把冷翎辰的駕照雙手奉還。
“原來是冷少爺,我真是有眼無珠了,沒有認出少爺您。”交警的臉色急忙多雲轉晴,對冷翎辰陰沉地笑著。
冷翎辰接過駕照,懶懶地放回自己的口袋裏。
那交警又惴惴不安地問道:“少爺,您沒喝酒了麼?為什麼您開車不走直線?如果您喝酒了的話,我現在就派人專門開車送您回去。”
冷翎辰淡淡地說道:“不用了。”心裏卻不滿地想,夏雨洛這個女人,竟然讓一向玩車玩得順手的他,竟然被警察查車了,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
正欲啟動車子轉身離開,忽然另外一輛黑色的車子截在了冷翎辰的麵前。車子的主人有著和這輛車子的一樣冰冷的臉,甚至這張俊美的臉已經比黑色的油漆還要難看。
心情剛剛平靜下來的夏雨洛看到突然出現在麵前的那輛黑色車子時,小臉頓時蒼白了起來,一雙嘴巴驚訝地張大成了“o”形。
她不想發生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
紀雨沐的臉色有些陰冷,他從黑色的車子裏下來,徑直走到銀白色的法拉利旁邊,一把拉開車門,把夏雨洛從車上拉了下來。
夏雨洛由於腳傷還在痛,隻好在地上單腳跳了兩下才扶著紀雨沐站穩。紀雨沐棕色的眸子緊緊地盯著銀白色法拉利裏的冷翎辰,從冷翎辰那雙烏黑冷峻的眸子中,射出來冰冷挑釁的目光。
“你又晚來一步。”冷翎辰線條明朗的薄薄嘴唇微微一動,吐出冰冷的一句話。
“夏雨洛是我的女人,你以後最好離她遠點。”紀雨沐俊美的臉上沒有認輸的表情,冷冷地回擊道。
“我的女人”,這四個字從紀雨沐的嘴裏說出來,讓冷翎辰心中感到不悅。他挑了挑好看的眉毛,嘴角帶著輕蔑:“那就做點什麼,證明給我看。”
冷翎辰本來是在嘲諷紀雨沐在夏雨洛需要他的時候總是缺席;可是沒想到這句話徹底激發了紀雨沐心裏的怒火,這句話因剛落,紀雨沐忽然臉色一沉,轉過身去,不顧夏雨洛腳已經扭傷,一把把她推到在車窗上,俯身狠狠地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