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去處理。”
沈墨重摸摸她的頭,“我們說好的,今晚你做最美的女人,我們要開開心心的去跟老太太吃飯,我現在去處理這件事,放心,我不會讓無關緊要的人出現打擾我們的生活,他當年敢帶著那個女人出現在沈家羞辱我媽,他就別想舒舒服服的回來。”
喬飛雪伸手抱住他,拍拍他的後背,“都過去了,我們以後好好的孝順阿姨。”
沈墨重緊繃的肌肉鬆緩下來,更緊的回抱住她,“我媳婦兒是最好的,別擔心,我不會因為他失去理智,我知道該怎麼做,乖,我看著你進去。”
喬飛雪鬆開他的腰,踮起腳尖親了他一下,“快點兒回來。”
沈墨重拉住她要跑開的她,捧著她的臉深吻起來,鬆開彼此時,他們的氣息都有點兒不穩,“老婆,我要爭取到福利,晚上我們把今天沒做完的事情做完好不好?”
橋飛雪臉上染上紅暈,圈住他的脖子,食指劃過他的喉結,眼睛裏都是促狹的光。
沈墨重喉結滾動,這樣的喬飛雪簡直是要了他的命了,他把她抵在牆上又是狠狠的吻了一通,“你是故意的。”
喬飛雪狡猾的笑了笑,戳戳他的心髒,“快去快回,我在家等你回來,還有,我答應了。”
沈墨重的眼睛一下子灼熱的燙人,飛快在的她臉頰上親了下不等喬飛雪說什麼直接跑了,那模樣哪裏還有在外人麵前的穩重威嚴,衝著她喊了一句,“我走了。”
喬飛雪默默的想,他在她麵前好像從來都是這個樣子,這就是愛情本身的樣子,當然要做最本真的自己,她輕聲的回了一句,“我等你。”
沈墨重一上車,吩咐司機去老爺子的修養別墅,然後又打了一個電話,這次他要讓沈之濯永遠都不敢回來。
此時沈老爺子正拄著拐杖站在別墅門口,看到沈墨重的車牌號,氣呼呼的轉身進門,坐在沙發上的姿勢非常的標準,那布滿皺紋的臉上怒氣騰騰。
“爺爺。”沈墨重進門叫了一聲爺爺。
沈老爺子哼了一聲,“我沒你這個不肖子孫。”
沈墨重也不在意他話裏的諷刺,走到他對麵的沙發上坐下,讓傭人泡了一杯咖啡,“爺爺,您說這話可真讓我寒心,我可是規規矩矩做到了兒孫的本分,這麼多年了,陪在您身邊的不肖子孫可是我啊,當然啊,若說我是不肖子孫大概也是遺傳了,您莫不是忘記了我父親當年做過的事啊。”
沈老爺子拿拐杖猛地敲打著地麵,“閉嘴,他再不好也是我的兒子,當年的事情都過去那麼多年了,我也老的時日無多了,隻想自己唯一的兒子守在自己的身邊不行嗎?”
“可回來的不止你兒子一個,他是要帶一整個家回來,你想置我母親於何地?當年你做出的承諾是不是都被您忘光了,沒關係,您忘記了,我可沒忘。”
他伸出手,跟他一起過來的司機立馬把一個文件袋放在他手裏。
沈墨重把文件袋打開,抽出一份文件,“這是您當年親筆寫下的承諾書,當年我媽帶著徐家的資金嫁入沈家,您當年給我媽媽一個承諾,隻要我父親做出對不起她的事情,沈家未來的一切都是我媽和她的孩子的。”
沈老爺子頭一撇當沒看到那份文件。
沈墨重的臉色寒了寒,又從文件袋裏拿出一份文件,“這是我父親當年挪用公款的證據,您雖然偷偷地把錢還上了,但是這裏還有他親筆簽下的罪狀呢。”
沈老爺子有點兒坐不住了。
沈墨重又從文件袋裏抽出最後一份文件,“爺爺,我相信你一定沒見過這份文件,這是您當年做手術,我親愛的父親不知道聽信了誰的諫言,想謀朝篡位了,買通了護士給您的藥裏加了要命的東西,您當年差點兒就死了沒忘記吧?這就是當初那個護士的口供。”
沈老爺子猛地抬頭,那眼睛如老虎的眼睛凶悍極了,渾濁的視線裏帶著不可置信的狠辣,猛地奪走他手裏的文件,仔仔細細的看完,越看手越抖,捂著心髒緩緩的倒下去,手裏的文件掉在地上。
“給老爺子吃藥。”沈墨重淡定道,他本來不想刺激老爺子,不想他老了老了還要知道當年的真相,可是,他不該讓他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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