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飛雪無語的看著杜炎橫,這個家夥在別人麵前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在他們倆人麵前臉都不要了,他在沈墨重麵前還收著點兒,在她麵前簡直就是一點兒下線都沒有。
她頭疼,這樣把他趕出去,他好像是真的遇到了事情,萬一真的出了什麼事情,又有點兒不忍心,不趕出去就要這樣被膏藥貼到身上了一樣,她深呼吸一口氣覺得自己就當積德行善了,她對沈墨重搖搖頭,討好的衝他笑笑,“墨重,要不算了,就看在過去同窗的份上就聽聽他說些什麼吧。”
沈墨重沒好氣的一把拉過杜炎橫的手臂,那力道像是要折斷他一隻手,疼的他鬼哭狼嚎的。
女傭看到了趕忙搖頭歎息,唉,昨天還是優雅貴公子的客人,今天就變成了不忍直視的可憐哈士奇。
“沈墨重,你這個黑心的家夥,真的一點兒麵子也不給嗎?”
“不給。”
“傲,你把我丟出去會要了我的命的。”
“你是杜家的長子長孫,杜家的命根子誰敢要了你的命,你不要別人的命就不錯了,少在這裝可憐,你肯定有貓膩,不過我不想知道你想做什麼,我最近要忙著訂婚,懶得跟你囉嗦。”他可是不是做慈善的,這家夥那欲言又止的樣子絕對是遇到事了,這事肯定還不小,他最近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訂婚,安安穩穩的把老婆鎖定,其他的事情全部都要靠邊站。
“沈墨重,我出了這個門,我小命就要丟在你家門口了,我的鮮血會鋪滿你家門口的,你忍心看我橫屍嗎?我可是把你當成最鐵的哥們兒才來找你的,雖然之前我們是有點兒過節,可是那並不影響我們的兄弟友誼啊,還有飛雪,你別忘記了,我可是認了飛雪做妹妹的,說到底你還是我妹夫的,做哥哥的有難你真的要見死不救嗎?”
沈墨重磨牙,這家夥話怎麼那麼多呢,越說他越想把他丟出去,認妹妹?他還好意思提呢,初三快結束的時候,這家夥把喬飛雪騙出去,也不管她願不願意直接就把自己身上帶的玉解鎖成兩半,據說那是他家裏給他找到媳婦兒時給媳婦兒的,結果這家夥說,飛雪做不成他媳婦兒但是可以做妹妹,不顧飛雪的反對愣是塞給她,自以為是的就認了飛雪這個妹妹。
他才不管他聒噪,今天是一定要把這個狗皮膏藥丟出去,他和飛雪現在的關係有了質的飛躍,現在正是趁熱打鐵,你儂我儂的時候,怎麼可以有一個超級大燈泡留在這裏礙眼,所以早點兒丟出去早點兒省心。
杜炎橫眼看真的要被丟出去了,扒住鞋櫃死活不撒手,衝著喬飛雪嚷嚷,“妹妹,你可是我妹妹,你男人不管我,你不能不管我啊。”
喬飛雪也想到了之前他死活塞給她的玉墜,真是頭疼,果然是吃人嘴短,拿人手軟,雖然不是她主動拿的,但是東西確實還在她這裏,她歎了一口氣,“墨重,來者是客,我們還是聽聽他說什麼吧。”
杜炎橫聽到喬飛雪的話忙不迭的點頭,眼睛裏乍現希望的光芒。
沈墨重瞪了他一眼,嫌棄的看著他那張仿佛劫後餘生的臉,丟開他,“老實呆著,想想一會兒怎麼跟我們說,你要是敢隱瞞”接下來的話,他沒說完,但是凶狠的眼神已經在告訴他,隱瞞的後果是沒有好下場的。
杜炎橫站好整理好衣服,也不管他的威脅,嘴上忍不住的抱怨道,“咱們都幾年沒見了,你怎麼還是那麼暴力,我的雪妹妹跟在你身邊安不安全啊。”
“來人,拿膠帶來。”
“是,少爺。”
杜炎橫動作緩慢的抬起頭,看到沈墨重滿是陰霾的臉,不是吧,拿膠帶是封他的嘴嗎?
“雪妹妹,救命啊。”杜炎橫飛快的衝到喬飛雪身邊,故技重施的抱著她的胳膊。
沈墨重看著他的爪子,“把你的的爪子鬆開,信不信我現在就剁了它。”
“小氣。”杜炎橫鬆開手,委屈巴巴可憐兮兮的看著橋喬飛雪,那模樣看起來特別想一個被欺負了的小動物,那精致的臉蛋做起可愛的表情時很容易獲得別人的同情心的。
而且杜炎橫非常清楚喬飛雪的脾氣,典型的吃軟不吃硬,雖然過往的經曆是複雜了點兒,不過心底還是有同情心的,雖然不會聖母到任意一個人任意一件事都能引起她的同情,但是誰叫他們之前同窗了三年,杜炎橫在她身邊死皮賴臉了三年,喬飛雪對他這副模樣還真的是硬不起心腸來。
沈墨重手癢,氣的呼吸都粗了,這混蛋幾年沒見還真的是一點兒沒變,一樣的欠揍,那雙眼睛怎麼就那麼想毀了呢,還有那張嘴,就知道哄人,不行了,他覺得就算讓他說話也要先把他揍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