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
錢家果真趕在天黑之前,將五千兩黃金送來了太守府,裝了整整五大箱。
當裝滿黃金的五大木箱,整齊的擺在自己麵前,閃爍著無比耀眼的金光,抑或是見慣世麵的楚臻,也忍不住起身向前發出一陣漬漬之聲,足足五百斤黃金啊,相當於現代七百多萬人民幣,放在哪個時代都絕對稱得上是一筆巨款。
“錢黛兒說的一點都沒錯,你這就是敲詐,五千兩黃金這麼輕易的就被你拿到了手,真不知,是你太聰明還是錢黛兒太蠢?”靠坐在床頭的穆霖,促狹的笑道,經過一天一夜,他已經能睜眼能說話能坐起身了。
楚臻歪過頭,斜睨著穆霖,挑眉道:“夫君,看來你是閑的蛋疼了呀,來來來,讓娘子我給你好好瞧瞧。”
穆霖嘴角一抽,瞬間感覺頭頂有千萬隻烏鴉飛過,見楚臻話說著,當真朝自己走來,不禁大聲道:“你幹什麼?”
“幹你!”楚臻回以一記促狹的笑容,“那是不可能的,別想多了。”
穆霖額頭上頓時出現三條黑線,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好吧,他已詞窮,不知道如何形容,唯有感慨:“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怎麼?要檢查嗎?“楚臻作勢去解腰帶。
穆霖終於目瞪口呆。
見穆霖終於被自己汙呆了,楚臻滿意的笑了,既而一本正經的道:“你的這個問題,我想我以後的夫君可以告訴你。”話說著,拉過穆霖的手,開始給他把脈,這才是她剛說的瞧瞧。
穆霖深深的看著楚臻,突然不再說話。
“不錯,毒已經控製住了,至少已經不再亂竄。”楚臻神色認真的問道:“還頭暈嗎?”
“嗯!”穆霖點了點頭,他已經不想說話了,免得自己這個衝喜娘子再次語不驚人死不休。
楚臻會意,繼續認真的道:“那看來還得再來一次。”
話說著,便迅速拆掉了穆霖右手腕上的白紗布,昨天割脈放血留下的那道傷口頓時暴露出來,經過一天一夜,傷口上已經結了一層淺淺的疤。
也不見楚臻怎麼動作,隻是手腕那麼一轉,右手之上便多出了一把鋒利小刀,迅速的一劃,直接將穆霖手腕處已經結疤的傷口再次割開,下刀幹淨利落,位置分毫不差。
“噗!”刹時,鮮血狂噴。
“咣!”與此同時,一聲拔劍的聲音從屋頂響起。
楚臻知道這是“梁上君子”無墨又被自己嚇的拔劍了。
穆霖相對就要淡定的多,隻是輕輕蹙了一下眉,仿佛被割脈的不是他,完全感覺不到疼痛似的。
這倒讓楚臻生出了幾分敬佩,一邊留意放血量一邊道:“痛就叫出來吧,我不會鄙視你的。”
穆霖一笑置之,這點小痛與他而已根本不算什麼,頓了頓,道:“這一次,錢家被你大放血,你是痛快了,錢家怕是會記恨在心,你要小心。”
楚臻不以為然,淡淡的笑道:“夫君,你錯啦,該小心的是錢家,而不是我。五千兩黃金,隻是一切的開始,你且看著吧,我會把錢家的血,一點點的放完放幹,這個過程會很精彩很過癮,夫君到時可不要吝嗇你的掌聲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