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心去人能去麼?(1 / 2)

二十二、心去人能去麼?

軍訓過後,全校的大一學生也正式放假,宇川由於答應著劉芸說要和她繪一些畫,雖然然繪色對著這突然來到了老師向自己表達著愛意讓宇有點然,但他還是留了下來。因為她說她要在離去前在學校裏麵開一次畫展,這個畫展對她來說似乎有點決別的意味,所以宇川的心也是疼極了。

回到宿舍裏麵第一天晚上,家裏就來過了電話,宇川於是說是軍訓,所以沒有來及給家裏打電話等原因,並說過年或許不能回家過年了,這自然引起了這對中年父母噓嗟好一會兒。打電話的宇心中更是痛著。他也是充滿著矛盾,他現在發覺自己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灑脫地說離去就離去,複讀就複讀,或許是長大的了真的在作著每一次決定就要背負著這麼多的壓力麼?宇在前往劉芸的畫室去時就一直在思考著這個問題。

其實宇川去到劉芸的那個畫室也不能幫得上什麼,隻不過讓他在一旁拉著琴而已,而劉芸似乎一聽到琴聲,那本身就憔悴的神色就會好了一些兒,那無血的臉上和有點枯瘦的手就會有點節奏感地畫著。宇川或許是望著她心疼了,他就拉一些歡快的曲樂來,但似乎還是拉得有點傷悲來。這讓劉芸的畫也有時候也略帶一些傷悲在裏麵。

其實這畫也畫得差不多了,但劉芸也並不反對宇川在那些已經畫好的畫上畫著,她甚至也用著宇川的畫來作著畫展所用,宇川表示著自己畫得不好便不畫時,她卻笑了說,畢竟宇川是她第一次當老師所碰到了一個最優秀的學生,故他的作品理所當然地加入她的畫展中。有好幾幅的畫還是以宇川來當作模特的畫也在上麵著。

劉芸這次畫展似乎是以自己這麼多年每一個年齡裏覺得最好的畫來當作著畫展的。有的還獲得了日本的兒童獎的,有的獲得了全國少年油畫大賽第一名,高中青年全國油畫二等將獎等各種獎項的作品。望著這連串的獲獎作品,宇心中不能說沒有著有著一絲羨慕,但看著這些畫他更是傷感。他也感覺到這次劉芸似乎在離去前除了自己沒有告訴著誰,或許她想平靜地離去,並且宇川對她的其它一切都不明確。除了知道她曾小時候在鞍工大學的原址上住過,出生青海外,她的父親是自己父親的的戰友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呢。

“你畫畫這麼好,為什麼你不報著藝術學院呢,其實你當年的成績,絕對可以上全國最重點的藝術學校,而我當年成績就是不好才到了西安去的。”劉芸看著宇川在塗抹著那些油畫,有點虛弱地問,隨後有點恍然大悟,“你的夢果真的是清華不改麼?”宇川還是沒有說話以表示著默認。

“你打算什麼時候走?”這時劉芸又問著,可以看得出她真的不舍得宇川的離去。

“我打算幫著鍾冰畫了小說的封麵後再走。畢竟答應了她了。”宇筆停了一下。

“通過軍訓十幾天覺得她這個人如何?”

“有點男人氣質。”宇川嘴角抽動笑了一下。

“那打算什麼時候過去幫她畫畫?到時叫我一聲,畢竟我們也從小就認識了。”劉芸邊用著一個袋子在自己的麵前呼吸著氣。

“過幾天吧,很多東西不能再拖了。”宇川這時下筆有點了重,可以看得出他心中的掙紮。

“走的時候請告訴我一聲,到時我去送你一下,畢竟是我錄取你來的。”劉芸這時有點困意地說著。

“嗯,老師你先去休息吧。”

劉芸點了點頭走了進去。

“老師,為何你不回家?”宇川又問著。

“顧不上了,就如你說的很多東西不能再拖了。”劉芸回過頭來朝著宇嫣然一笑。

宇畫了一會兒,就走了,順便打了門,腳步有點沉。

第二天早晨,汪平曾峰他們三人出街去了,畢竟快過年了,他們也想去體驗一下那異地新年的樣子是如何的。

但剛出門就碰到了前來找他的鍾冰,沒想到鍾冰一穿上了女性服裝還是挺有著女人味的,但由於這十幾天來養成對她的敬畏,宇還是不能一下子和她那樣的熟絡,感覺到像是在和一個男人說話,但又像是和一個女人說話,那種感覺很別扭。

“你等一下。”宇轉身從宿舍裏麵拿出了很多的油畫筆和油畫顏料,那是他在昨天買的,“走,我們今天去買著畫布去,昨天沒有來得及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