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明天我就給你看我那和李小龍差不多的肌肉。”肖遠嘴角浮動了一絲苦笑後閉上眼睛養神也。
“是我呢。”重敏雖然這樣說,但還是輕輕地幫著肖遠吹著那手臂上的傷口。
“這樣也得麼?”閉著眼睛的肖遠那薄薄的嘴唇笑了。
“什麼叫做吹氣如蘭?”重敏喃喃地說著,肖遠不禁笑了,這姑娘啊!
“沒事,不要放在心上,什麼痛苦都是精神的作用,我這個人一直很推崇著精神的作用,因為它是無比強大的。”肖遠好像一點也不痛似的加了一句玩笑,“邪功這種精神動力卻是萬萬不能推崇的。”
“練邪功的人沒有你這樣強壯。”重敏那帶淚的眼也被他逗笑了。
“梨花帶雨。”肖遠望著重敏那張帶笑的淚臉笑了笑後重重地閉上眼了,他太累啊。
沒人來陪著肖遠呢,隻有著重敏一夜就陪在他身夢裏逝川三(上)
二個小時後,肖遠身上的玻璃碎片就全部取了出來,當重敏走進去後,隻見熟睡中的肖遠雙臂,當重敏進去時,隻見熟睡中的肖遠雙臂纏厚厚紗布,背上的傷也被用繃帶在胸圍處繞了個十足一圈,此時重敏正好看見繃帶下他那健美的肌肉,望著重敏的臉上不禁升起了一抹紅霞,這可是重敏第一次這樣“放肆”地看著男生。
看來今晚是不能回校了,那可能明天得打個電話到教務處請個假了,畢竟肖遠是為自己受傷的,不管是從道德還是道義上若不陪他都說不過去。
第二天睡著的重敏被窗外射進的陽光刺得張開了眼,令她吃驚是肖遠已經站起來,用著傷手端杯子喝水,神情一如往常的平靜甚至有點冷,按照其他女生說的就是酷,但正是這個“酷”重敏倒不是如何欣賞。
“醒了?”肖遠把整杯水都喝了下去,臉上露出了一點微笑,“你先等一下,我給你去打早餐。”
“別別別。”重敏忙手忙腳地拉住他要把他推到床上坐著,“你是病人,醫生說你要好住好幾天院,我去幫你打。”重敏正在走出外頭。
“不用去了,這裏有一個按鈕,護士會送來的。”肖遠按了牆上的按鈕,重敏這才記得。
“我去洗漱一下,”又一次被肖遠見到自己沒洗臉的樣子,重敏有點慌亂地走進了洗漱間,而肖遠看著她有點慌亂的表情,頓時笑了笑。
待她出來後,護士已經送來了兩套餐,正和肖遠爭論著。
“肖先生,醫生說你必須得在這裏住了四五天,否則你的傷口會因為得不到保養而發膿,到時會留下深深的傷痕。”那護士小姐阻攔著有點不耐煩的肖遠。
“傷痕那算什麼。”肖遠有點冷地笑了笑,把衣服翻了起來露出了肚子上的那些或許是以前留下來的傷痕,即使是見過各種場麵的護士小姐也不禁驚叫了起來。
“啊!”重敏的一聲刺叫還是引起了肖遠的注意,他沒想到重敏這麼快就出來了,忙把衣服拉了下來。
“那你這樣子就不能出去了,難道你還相民遍身都是傷麼?”那護士小姐還是堅持著,畢竟這是她的職責。
“是啊,你就聽一下護士小姐的話吧,畢竟你是病人。各守其職嘛。”重敏也勸著。
“哎呀。重敏你也是的。”肖遠有點不耐煩,但看見重敏有點不爽的地眯了眯眼睛他也忙陪了個不是的表情,“我現在的身份是必須要到現場的,這是作為一個大公司經理要做的,若果我不到場,那豈不是一江春水向東流了麼?”肖遠邊把一條西裝穿上一邊說,這樣裏麵的病服及外邊的西裝剛剛好套住那傷口上的繃帶,這樣讓肖遠看起來肥胖了四五十斤,這不禁讓重敏和那護士小姐“噗茲”地笑了起來,看來肖遠此時甚像個相撲運動員。
“肖遠先生,按醫院的規定您現在是不能出院的,希望你能涼解。”一個看來滿有權威的醫生走進來說,重敏認出他就是昨天晚上給肖遠取出玻璃碎片的人。
“那醫院裏麵會罰你們的錢多少,我照數就補。”肖遠從口袋裏就要掏支票。
“我不是這個意思,”那個醫生連忙阻止著肖遠,想了一會兒後說,“不過你若果保證不作任何劇烈運動,包括脫衣服這些動作都要別人來代勞,你能保證這點麼,否則我們絕對不允許,畢竟這種傷口並不是一般的皮外傷而已。”
“我能保證。”肖遠馬上肯定地回答著,畢竟還有半個小時就要競標了。
“那好,我們醫院現在就派這個護士小姐照顧你,你看如何?”那醫生吩咐著。
“不不不,我不想讓人知道我受傷了,你知道現在是非常時期。”肖遠把目光投到了重敏的身上,好像他不要那護士小姐是為了照顧著重敏的感受一般。
“那好,但你得好好照顧肖遠先生。”那醫生把臉轉向了重敏,似乎重敏真的是肖遠的那個,弄得重敏瞬間不知道否認還是默認,隻得意義模糊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