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代代有豪傑嘛,我對年輕人從來都是充滿著信心的。”德生不禁咐和著。
“重敏,你還是回校吧,這樣影響著不太好,今晚會到你學校去向你回報的,肖遠一點也不顧她的父親和同事在旁邊,很是坦然地說。
“可是你的手?”重敏也有點想回校了,畢竟這麼多年來她還沒有缺過課。
“沒事,有我們呢。”那個女設計師說。
“小張,你把重敏送回學校吧,”肖遠回過頭去跟身後的那個專門司機說。
“好的。”那司機站迅速地站了起來,重敏跟在他身後走出了門口。
重敏回到宿舍裏,其他女生正在睡午覺,但一聽到重敏回來就全部都爬了起來。
“重敏,你有沒有知道你已經上電視了,同時也上新聞報紙啦。”睡在重敏下床的丁妮馬上爬了起來拿著一張報紙遞給了重敏,果然見到重敏為專家們講解圖紙那如何糾正斜樓的結論,報紙對重敏的評價是很高的,有的還說她是什麼建築界的新銳等,這些讚美之言詞令重敏也不禁有點臉紅了。
“這有什麼,上報紙還不是容易,倚著父親是前老總男朋友是當今老總,誰不可以輕鬆地上電視或報紙,這和前段時間出事時一樣容易上電視。這就叫做‘大樹下麵好乘涼’”。睡在裏鋪的京琴陰陽怪氣地諷刺著。
重敏隻得笑笑,她對別人的看法已經看得很通了,每每發生這種事情她都會想起以前所發生過的事,這樣她的那顆敏感的心就很快平衡起來。她微微地靠在枕頭上閉著眼,政治家一個小時就要上課了,重敏想打一個盹。畢竟昨夜沒睡好,重敏的身體可真的夠累的。
“喲,京琴,你可真的是夠狹隘的吧,”和重敏關係很鐵的丁妮就有點為重敏打不平了,“你看人家重敏像你那樣繡花枕頭一樣麼,人家在通宵地計算著的時候,你又在那兒,你那在追逐著男人發著浪騷。悲哀啊!”為重敏辨護著的丁妮嘴也是很利。
“丁妮,你不是不想巴結重敏,到畢業後也可以傍一顆大樹啊。”京琴針鋒地相對著。
“我才不像你那樣工於心計,心胸狹隘,我這是為朋友兩肋插刀。”雖說丁妮這個姑娘一直都是心地不錯,但嘴巴也練得如雞一般地尖。
“哎呀,算了吧。這又不是什麼大事。你們是不是想吵架也上報紙啊!”由於睡不好的重敏還是第一次發火了,“都怪我上電視或報紙沒有通知你們一聲得了吧,我重敏在此向你道歉了,同學們之間有什麼好爭的,明年就要分開了,好不好還有幾年!?”
果然那對嘴碼伶俐的姑娘就不再好意思爭下去,重敏也再睡不著,隻得把張報紙又拿了起來看。一看到後版,不禁暗暗地叫了聲:“怎麼又是這樣!”隻見四分之一的幅麵是介紹著肖遠這個市十大青年,並有一句“十大青年的肖遠那在校的未婚妻趙重敏親自上陣支持,讓他的氣勢更旺……趙姑娘那優秀的口才,出色的才華讓每每陷入了低穀的鞍三建起死回生,真是肖遠先生的得力助手……旁邊還有一張肖遠仰側望著重敏說話的照片,隻見他的眼神裏果然有著很多欣賞成分在裏麵,難怪這也能興風起浪呢。
報紙的報道真的是一麵奉你又一邊損你,重敏最怕的就是報紙這種捕風捉影的作風,此時她也不桔柑暗暗有些後悔當初和肖遠走得太近了一點。
下午上課一向精神集中的重敏也未能集中精神定想到報紙上的照片和描繪,雖然知道這沒有什麼,的確應該是自己的路自己走,但能做到這個程度那簡直是聖人呢,更況是個女生呢。她不想在感情麵前被太多人誤會。愛情就是兩個人的事罷。
“什麼時候去報紙那兒澄清一下就可以了。”趙重敏笑了笑,“那樣子或許會更成問題了。”重敏自嘲地笑了笑。
下午傍晚,重敏早早地出去逛街了,因為她不想讓來到校裏的肖遠更讓別人來誤會自己,因為她相信即使自己打電話叫他還是會來的,以他那種孤傲的性格她還是怕傷著他。
晚上不用上課,重敏回來相當晚,手提著一大袋女生日用品,重敏累得有點氣喘籲籲,待走到了宿舍下麵,有幾個人坐在校道旁的石椅石凳上談著話,剛開始她沒怎麼注意,但一個熟悉的聲音還是讓她停了下來。
她還是想一個人悄悄地溜上去,但還是被肖遠看見了。
“肖遠,你怎麼這麼晚還沒有回去呢?”重敏驚叫了起來,隻見肖遠和李豐雯姐妹及宿舍裏的同學們在聊著天。
“瞧你,肖遠先生從下午六點多就來了,你看現在已經是什麼時候了?”說話的竟是下午對自己陰陽怪氣地說話的京琴,但此時她說話聲音的語氣竟是如此親熱,好像一直都和重敏都有是好姐妹一般,這讓重敏頓時有點不習慣地站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