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蘇染身上穿著白色婚紗,雙眼的恨不加掩飾。
蘇子夏看著自己精心挑選的婚紗,失神。
這本是她為自己準備的禮服,此刻卻成了別人的嫁衣。
沒有淚意的眼睛,幹澀得發痛。
蘇染氣急,衝了進來就扯開與顧北深緊貼一起的蘇子夏,一耳光甩了出去。
“啪”的一聲。
蘇子夏踉蹌著退了兩步,被打得腦袋歪向了一邊,臉頰迅速竄起了五根手指印,嘴裏血腥彌漫。
“爸爸都被你氣中風了,你不在醫院照顧,竟然跑這裏來勾引北深。果然是妓。女生的下賤胚子,一刻沒有男人都活不了!”
蘇染的話,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蘇子夏這兩天所受的侮辱,加起來比這輩子都多,心早就麻木了。
蘇染卻沉浸在自以為是的角色裏不能自拔,委屈得傷心欲絕:“爸爸估計做夢都想不到,他一心嬌養出了個白眼狼。倒貼著勾引他女兒的丈夫!蘇子夏,北深馬上都要和我結婚了,你還不死心,你真賤!”
蘇子夏明明不在意,可聽到這話,心還是忍不住痛了。
她看向顧北深,他卻望著窗外,對這裏發生的一切,仿若未聞。
“這麼多年來,爸爸從不嫌棄過你是個野種,把你當親生女兒從小寵到大。到頭來,你不但把他氣得住院,還吃裏扒外地壞敗公司陷害他,成心要逼死他是不是?”
“我沒有!”
“那你出現在這裏做什麼?想男人想瘋了嗎?還是像你那妓。女媽一樣,隻要是個男人,就管不住自己的騷浪賤要往上撲!”
蘇子夏垂落身側的手漸握成拳,眸光中怒火翻滾。
她的忍耐沒有讓蘇染退卻,反而變本加厲。
“夠了!”蘇染罵她可以,但不能侮辱她母親!
蘇子夏忍無可忍,利眸冷光,似刀似箭,恨不能將麵前裝腔作勢的女人紮得千瘡百孔。
“別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我身上,襯得自己跟白蓮花似的,你做了什麼,真的以為別人不知道?”
正因為蘇勇安疼愛嬌寵自己,而自己卻不是他女兒。
所以蘇子夏從不讓他為難,從不去沾染公司半點事務。
盡管如此,蘇染母女,仍恨不得她去死!
好幾次,她都撞見蘇染悄悄地摸進蘇勇安的書房。
那是後沒有深想。
現在想來,隻怕是蘇染進了蘇勇安的書房,為的不是普通工作,而是拷貝秘密文件,至於秘密文件給了誰,除了顧北深怕是沒有別人了。
真是可笑!
“我做什麼了?”蘇染有恃無恐,“你拿出證據來啊。”
“我肯定會如你所願的!”蘇子夏冷冷地盯著她,“蘇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你摸著良心問問自己,對不起爸爸的人,到底是誰!你有本事拿你和你媽媽的命來起誓!”
蘇染心裏慌亂,氣急敗壞地叫道:“你這個賤人生的野種,有什麼資格叫我父親爸爸!”
她不顧一切地衝上去撕打蘇子夏,卻被顧北深抓住胳膊拉了回去。
“和這種低賤到塵埃裏的人動手,那是自降身份!”顧北深說著,按下一旁座機的服務按鈕,“有人在休息室鬧事,馬上過來處理。”
蘇子夏再次感受到了顧北深的絕情。
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沒有感受到心痛,隻是覺得身體不是自己的,她想要衝進車流,被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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