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行了行了。”胡茶兮急忙站在中間勸阻道,“沒鬧出人命就行。”
於圓委屈啊,“差一點點就鬧出人命了!他要是敢再放多點,我現在就命歸西天了啊茶茶!”
她大哭的嚎叫著,一旁的八個人看的忍俊不禁。
胡茶兮想笑,對魏辰晉說道,“你的廚藝不行,得多練練。”
說著,指了指蕭景墨,“跟我家乖乖學學啊,廚藝杠杠嘚!”
魏辰晉眨巴著眼睛望著蕭景墨,像是看多牛逼的大人物一樣,崇拜的目光道,“蕭哥!師父!教教我……”
“不行。”蕭景墨嚴肅的一口反駁,“太笨了,教不會。”
魏辰晉:……不帶這麼羞辱人的。
——
瀧市的冬天近乎的越來越冷,天上已經似乎有下雪的征兆。
胡茶兮在窗戶上哈了個氣,畫了一個貓,加上兩半的胡子,傻傻的看著笑了出來。
書房中,蕭景墨接到了程義的電話,急促的對他說道,“蕭爺,程奎在昨晚淩晨三點二十三分死亡在牢中,原因是心肌梗塞,不排除與他使用的藥物有關。”
他眼神泛著冷光,“死了就直接收拾了,他倒是慶幸,還沒等到死刑來,就直接先死了。”
程義歎了口氣,“你說得對,死刑就在這個星期執行了,可惜沒想到啊。”
胡茶兮捧著紅豆粥來到了書房,見他掛了電話,衝自己招招手,“過來。”
又是這種喚狗的方式……
她撇撇嘴,端著粥走上前,“幹嘛,你剛剛在跟誰打電話?”
蕭景墨將她緊緊抱在懷裏,蹭著她的脖頸道,“程義,說是程奎昨晚死在牢裏了。”
“謔。”胡茶兮有些驚訝,還是說道,“活該。”
“是挺活該的。”
蕭景墨輕笑,把她手中的粥放在了一旁,將她抱在了自己的身上,深情滿滿的看著她,“寶貝,有件事我想告訴你。”
“嗯?”胡茶兮不明所以的歪了頭,“什麼事?”
他將她抱得更緊了,笑意漸濃道,“明天去領結婚證。”
胡茶兮懵了一下,然後驚呼道,“不是吧乖乖!你什麼都沒表示呢,就直接讓我跟你結婚啊?”
她也太虧了吧!還以為能有什麼浪漫的求婚呢。
蕭景墨咬上了她的唇,急不可耐道,“我已經等不及了,我要快點把你變成我的人才行。”
胡茶兮倒吸一口冷氣,見他直接打開了抽屜,從裏麵拿出了一遝子的文件和一個四四方方的小盒子。
在她目瞪葵葵之下,他打開了那個盒子,裏麵是一個簡易而奢華的鑽戒。
胡茶兮噗嗤一下就樂了,“你什麼意思?”
“就是這個意思。”
蕭景墨把那顆鑽戒拿了出來,握住她的細嫩的手指,將戒指慢慢推入到了她的指縫中。
“寶貝,你是我的了。”他牽起她的手,放在嘴邊吻了一下,憐愛至極。
胡茶兮揚眉,“蕭先生,求婚的儀式你是不知道嗎?”
蕭景墨眼神泛著霸道的目光,“我沒辦法求你嫁給我,我要的,是一定讓你嫁給我!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須接受。”
胡茶兮舔了舔後牙槽,覺得這種求婚……這麼也挺讓她感動的。
他拿起那些厚重的文件放在她眼前,薄唇輕啟道,“簽字。”
“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