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線昏暗的審訊室中,那些警察在竭盡的討論著這份遺屬。
一名中年警察問道身後的男人,“法官怎麼說?”
“說是生效,的確是判斷錯了。”
那中年警察嘖了一聲,看向麵前垂頭不語的何誌朗。
“那既然都這樣了,我們也無權關你了,你的判刑失效,是我們的疏忽。”
聞言,何誌朗抬起頭,雜亂的劉海擋住了眼睛,嘴角勾起一絲猖狂的笑容。
——
晚上時,胡茶兮和蕭景墨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上播報出來的新聞。
主持人的聲音傳來,“……原恒昌集團前總裁,鄭逸銘因食用過多毒品去世,目前留下了一封遺書,自稱是承認自己的罪行,栽贓陷害他的朋友何誌朗,一手組織出來不正當的賣/淫活動,和殺害楊依依一事。”
“目前法庭已重新審理本次案件,確認是鄭逸銘的作為,何誌朗已近被釋放無罪出獄,本台播報完畢。”
胡茶兮難以置信,“那證據都是白癡眼瞎的嗎?怎麼突然變成鄭逸銘的所作所為了?”
蕭景墨在一旁道,“太巧合了。”
他說道,“換個思路想,或許他們從一開始就是偽造假證據,和遺書,是不是就等著這一天。”
胡茶兮咬著下唇,不確定道,“你是說,這都是計劃好的?鄭逸銘的死也是計劃好的?”
他否定,“我不相信他自己願意吸毒而死。”
“那就是何誌朗計劃好的對不對!”她頓時茅塞頓開,“是他製造了這個遺書和假證據,先讓自己坐牢,讓鄭逸銘死亡後,再把原先所有罪行都攔在一個不會說話的死人身上。”
蕭景墨是這麼想的,“但是這其中有很多疑問,他為什麼就肯定鄭逸銘一定會死,再者,那遺書,到底是鄭逸銘親自寫的,還是何誌朗威脅他去寫的,這些都沒有結論。”
胡茶兮咬著指甲,用力的思考著這個問題。
“如果這真的是何誌朗的所作所為,那不得不說他做的的確是太成功了,竟然連法庭的庭審都騙過去了。”
胡茶兮一驚,“那何誌朗出獄了,他會放過呂梁嗎?”
現在那孩子可是在胡成一那裏住著的。
蕭景墨想了想,“我覺得應該不用擔心,他既然能費盡心思的出獄,肯定不會再把自己搭進去,但是出獄後他要做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胡茶兮絞盡腦汁想著還有沒有什麼遺漏的問題。
她覺得何誌朗的目的不止這麼簡單。
蕭景墨摟過她,在她耳邊低聲道,“與其想這些還沒有發生的問題,不如現在思考一下,怎麼彌補我昨晚呢?”
胡茶兮啊了一聲,捂住耳朵,奇怪的看著他,“什麼?”
蕭景墨磨了磨牙,“你忘了我們昨天領的證嗎?”
“沒……沒忘啊。”
“那新婚之夜呢!”
胡茶兮才反應過來,頓時睜大了眼睛。
“乖乖……沒必要這麼操之過急。”
“還急呢?”蕭景墨眉頭都擰到一塊去了,“那你說說,你想吊我的胃口到什麼時候?”
胡茶兮尷尬一笑,“哈哈哈……總之不是現在!”她往後仰了仰,用胳膊比了個叉號。
蕭景墨手臂撐著沙發,頭疼的捏了捏眉心,“那你告訴我原因,為什麼?”
胡茶兮一副懵懂的樣子,“沒準備好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