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的前兩天,那八個人又搞來了各種煙花和鞭炮,隻是很顯然,這次少了些熱鬧。
一般他們過年不會有這些東西的,都是有胡茶兮在,才會去買的,畢竟他們老大說過,不能讓他寶貝太無聊。
行吧,老大寵妻,他們來做助攻。
胡茶兮剛塗完藥膏,外麵傳來了鞭炮聲,她掙脫蕭景墨跑去陽台上看,瞧見不知道從哪裏搞來的竄天炮,正巧點燃一個,往上唰的竄去。
他們放炮的地方就在下麵,那玩意還在拐彎功能的,胡茶兮一個眼疾手快,直接抓住了綁在那鞭炮上的棍子。
下麵的人大驚失色。
“嫂子快鬆手!”
蕭景墨衝過來,在她的胳膊下麵輕輕掐了一下,胡茶兮哈哈笑著直接鬆了手,剛鬆手,那玩意就爆炸了。
差一點點……
理所應當的,八個人認命的受罰了,頂著寒風小雪,拿著鏟子開始掃雪,樓下時不時的傳來噴嚏聲。
胡茶兮盤腿坐在床邊上,聽著蕭景墨語氣不算好的批評,低頭看著聖誕襪上的白色球球。
“聽清楚了嗎?跟我保證下次不會再犯。”
她抬頭聳肩,“可是你上次不也是本能反應的抓了一個蟬嗎?”
提起這個,他的手心似乎還能感覺到那種惡心。
“這不一樣!你抓得是鞭炮,如果是子彈,是不是打算徒手抓呢?”
她搖頭,“不會,抓不住的,太快了,那我得有多快的速度啊。”
蕭景墨忍無可忍的上前鉗住她的下巴,“我讓你答應我,下次不會再犯,快點給我答應!”
不是……現在批評人的手法都這麼霸道了嗎?
胡茶兮眼睛一轉,往後一揚,朝他伸出了腳。
“乖乖你快看!襪子上球球快掉了!”
好巧不巧,一腳踹在他的下身,要不是他本能反應快,及時抓住她的腳腕,怕是這會兒他已經涼了。
胡茶兮看著他的臉色暗叫不妙,“我不是故意的!”
她快速的掙脫開想要往外麵跑,被身後的人給抓住了衣領,二話不說的摁倒了床上。
“寶貝,我看我就是對你太寬容了,才幾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了?”
“我哪有揭瓦!明明是你蹬鼻子上臉。”
“嗯?”他鼻腔中發出來的聲音都十分的危險。
胡茶兮躺好求饒,“我錯了,再也不會了,我保證,以後絕對不徒手在抓任何東西,我要在抓,我就……是條狗。”
蕭景墨擰眉,“那你是狗,我是什麼?”
她摟上他的脖子,“狗的配偶啊,你還想做什麼?”
“做你就行。”
“……”
……
“阿嚏!”
孔塔哈哈一笑,“傻個,你這麼噴嚏還怎麼拐了個彎啊,你笑死我吧!”
他捂著肚子笑的喘不過來氣,雪花飄在了他的鼻子裏,猛地打了個噴嚏。
滕飛把鏟子往雪裏猛地一戳,用腳將鏟子埋得更深,然後鏟出來的雪往後一揚。
“啊我擦!”
他回頭看去,那團雪都落在了秦澤的頭上,他低著頭胡亂的撓著自己的頭發,白皚皚的雪跟下瀑布一樣往下落著。
“滕飛你想死……阿嚏!”
他重心不穩的往前栽,一頭紮進了剛才滕飛鏟好的雪堆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