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個人竟然還買了蛋糕回來,巨型的四層蛋糕,好好的跨年夜快變成了生日會,插滿了蠟燭,他們也不知道該插多少,就把買來的蠟燭全部插上了,跟鬧著玩一樣。
沒幾個人喜歡吃甜的,蕭景墨不喜歡,那八個人也沒幾個人愛吃的。
她吃多了身旁的男人便不讓她吃了,蛋糕幾乎是被傻個和馮樂給吞咽完的。
小孩子和大傻子,是個很獨特的標配。
放煙花的時候,胡茶兮沒再出去,在客廳的落地窗前看了起來,捂著耳朵,看著燦爛的煙火打進來的光線,靠在身旁人的肩膀上。
蕭景墨摟住她的肩膀,往她的唇上探去。
八個人把全部的煙花一起給點了,倒數了三個數,默契的燃上了導火線,快速地往後麵跑,雪花下的再大,在這黑夜的天空中,這裏是最亮的,照射出翩翩往下落的雪花。
幾聲響徹天空的爆炸聲,眾人興奮的嗷呼了起來,眾人往後麵看去,想跟老大和嫂子打個招呼,發現他們兩位熱火朝天的畫麵,老臉一紅的轉過頭來。
默契的對視了一眼,紛紛閉上嘴巴不吭聲。
哪都能吃狗糧,他們真是太喜歡吃狗糧了,懷疑上輩子自己就是一條狗。
蕭景墨慢慢的放開她,麵前的小女人嘴唇微紅的撅起了嘴巴,朝他吐了吐舌頭,絲毫沒發覺自己已經笑得有些失智了,露出了上排的牙齒,眼中都被感染上了無盡的寵溺。
胡茶兮看的心花怒放,吧唧一口的親在他的下巴上,軟軟的叫了一聲,“老公!”
他蹭在了她的側臉上,抱住她的腰,深吸著她脖頸的空氣,“老婆。”
她摟住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肩膀上閉上了眼睛,耳邊的煙花聲不斷,外麵投射進來各式各樣顏色的光,投影在側臉上,高高翹起的嘴角,把臉埋進了他的衣領中。
——
胡成一加了一個晚上的班,準確的來說,自從那天回來後,便一直呆在公司裏了,哪都沒去,也不想回去,隻要回去,心裏的傷疤好像就被揭開了。
那隻貓也帶來了辦公室,倒是給公司的人帶來了不少的歡樂,西藍花不睡覺的時候到處跑,引得員工們都想要摸它。
它很樂意,甚至發出舒服的呼嚕聲,等到要睡覺了,它就來胡成一的辦公室了,躺在他的電腦旁邊。
但是隻要他去摸它,就會發出刺耳的喵叫,警告著他不要靠近。
他一直搞不懂這是為什麼,為什麼別人摸它都可以,自己卻不行,那它每次睡覺還都來他這裏,這不作踐呢嗎?
很可惜,他們貓的世界裏好像沒有作踐這個詞啊,不然真想跟它說說這句話該怎麼翻譯。
早上八點,該睡覺了,外麵的天空已經亮透了,雪也終於停了下來。
他還沒起身,收到了她姐打來的電話。
“老弟,新年第一天,一塊去吃個飯。”
他困的不想去,“姐,我通宵工作,現在好困。”
“可我就在你公司的寫字樓下麵呢。”
“……”
他是不去也得去了,拿著外套跑下了樓,亂糟糟的頭發和衣衫不整的模樣,看的車裏的八個人皆是詫異。
以前可沒這麼邋遢過啊,這是墜落了還是崛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