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後,他看到了外麵龐大常寬的機艙客廳,也看到了他姐,急忙跑過去。
“姐姐姐……”
傻個正站在一旁看他們下棋,轉過頭跟他對上了視線,胡成一整個人都不好了。
就是這貨他把衣服給扒了的!
傻個憨憨一笑,胡成一想給自己一個巴掌。
“怎麼了?”胡茶兮轉過頭,見他還在滴水的頭發,身上就穿了個浴袍,跟從哪裏出來的逃犯一樣。
“把頭發吹吹去,他們可都感冒了,你這樣非得被傳染。”
秦澤擺手,“不用擔心嫂子,就我們的輸液的藥,一天就好了,看現在都沒咳嗽!”
胡成一不想聽這個啊,他揉著自己的臉快瘋了,“這是哪裏啊姐,你們要把我帶到哪裏去?”
可是過年的第一天啊,就要這麼被對待。
“放心,不會把你賣掉的,帶你去個好地方。”胡茶兮放下一顆棋子,順利的連成了五個黑棋,“嘿嘿,我贏了!”
滕飛裝作沒看到她剛才動了自己的棋子,拍了拍手一臉的讚歎,“嫂子厲害厲害!”
“過獎過獎!”好不謙虛。
蕭景墨從廚房出來,端上一盤水果放在她的麵前,看了胡成一一眼。
“洗過澡了嗎?”
他摸了摸頭上的水,攤手到他的眼前,這就是洗過澡的證據,看不到嗎?
“去把貓毛都處理幹淨,一根都不準有。”
“……這怎麼處理啊?我洗個澡不就是處理了嗎?”
“來來來,弟弟,我教你怎麼處理。”秦澤把他給重新拽去了房間裏。
在胡成一的納悶之下,他拿出了一個滾筒。
滾筒……
“飛機上還有這玩意兒!”他難以置信。
“這是為了弟弟你專門買的,就是怕你身上的貓毛傳染給嫂子,來吧來吧。”
他打開滾筒的蓋子,二話不說的往他身上開始滾。
“臥槽癢癢癢!我自己來!”
“那可不行,你後麵看不到,滾的不幹淨。”
“你才滾得不幹淨啊!”
胡茶兮吸著飲料,拉著蕭景墨來玩五子棋,他倒是配合的坐下來,滕飛默默的讓路,看老大怎麼反擊。
她都連成了三個棋子,對麵的男人還是沒打算堵她,直接放在了一個最不相幹的位置。
第五個,連成了一排,蕭景墨拍了拍手,“很棒。”
“……”贏得毫無自信感。
明顯就是在讓著她啊。
滕飛揚頭捂住了自己的臉,好一大把的狗糧塞進嘴裏。
他索性去了駕駛艙裏,老四坐在駕駛座上,專心的盯著路線看,見他進來了。
“還有三個小時就到。”
滕飛坐到了副駕駛上,“不是問你這個的,來躲一下,狗糧吃的有些撐。”
他摁下座椅上的按鈕,往後麵仰躺著,手下意識的摸到口袋,及時頓住了。
不行,這個地方可不能抽煙。
老四扳起了幾個開關,把頭頂的暖風降低了一些。
“蔣一蔣二呢?”
“不知道,可能在房間裏。”滕飛把胳膊遮擋住了自己的眼睛,嘴角往上揚了揚,“畢竟去的地方也是赫連的國家,不知道能不能碰到。”
“碰到會怎樣,上次不是看新聞說,赫連要跟誰訂婚了嗎?一個歌手。”
“誰知道是不是真的,萬一又看到蔣一蔣二後舊情複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