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山接過了照片,照片上一男一女,女人懷中抱著一個嬰兒,看起來已經三四個月了,兩人背對著櫻花樹,笑得燦爛極了。
霍南山的心隱隱作痛,什麼時候的事?她終究還是跟他在一起了麼?
為什麼,明明她是那麼愛他?
許可心火上澆油道:“隻可惜,她已經跟陸子豪結婚了,甚至領養了一個孩子,現在一家三口幸福極了。南山,你應該為她感到高興啊,她終於找到幸福了。”
霍南山渾身顫抖,被這樣殘忍的現狀打擊,他痛苦地抱住了腦袋。
剛剛手術過的地方隱隱作痛,更痛的是他的心,仿佛被誰拿一把鈍刀一下一下地刮拉著,痛到難以呼吸,痛到難以麵對。
他不吃不喝地看著照片,整整兩天兩夜。
到第三天夜裏,他終於從絕望中回過神來,他打了個電話給助手,讓他即刻前往日本,務必找到許寧夕!
位於市中心的一處中檔住宅區內,許可心正踩著新買的高跟鞋,趾高氣昂地摁響了一處住戶的門鈴。
開門的正是霍南山怎麼也找到不的許寧夕。
對於許可心的出現,許寧夕似乎一點也不意外。
她淡然地將許可心讓了進去。
許可心像一個打了勝仗的將軍,氣焰異常囂張。
她看著許寧夕略顯呆滯的左眼,終於忍不住笑了:“哈哈哈許寧夕,你引以為傲的眼睛,如今怎麼成了這個德性了?”
“你明知故問。”許寧夕淡然回道,對於這個陰魂不散的妹妹,她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自從那天去醫院被許可心撞見,她就被許可心尾隨了,很快暴露了住址,隻是當時她為了應付眼角膜捐獻的手術而無暇顧及。
今天才聯係好了新的住處,沒想到她就殺上門來了。
許可心捂著嘴,笑得異常開心:“我明知故問?不,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隻知道,南山用的是我的眼角膜。至於你,不過是個碰巧弄瞎了左眼的見不得人的小三的私生女罷了。”
許寧夕對於許可心的嘲諷充耳不聞,這些年來,這樣難聽的話不知聽了多少遍了,對許寧夕來說,一點殺傷力都沒有,相反,她越是不在乎,許可心才越會狗急跳牆。
果然,見許寧夕毫無反應,許可心覺得沒趣至極,冷哼一聲隨手拿起桌子上的一隻茶杯就摔了。
嘭的一聲,刺耳又響亮,許寧夕卻依然不為所動。
許可心冷笑著指著許寧夕:“你別得意,別你以為你做的那些齷齪的事情我查不出來!你怎麼害我沒了孩子的,你怎麼陷害我的,我都要一點點查出來,讓你無處可逃,讓你身敗名裂,讓你徹底失去南山!你不是會裝無所謂嗎?好啊,你裝,我看等一切真相大白的時候你怎麼裝!”
許寧夕淡淡地看了眼窗外,今天天氣不錯,隻可惜有隻瘋狗在狂吠。
她拿起掃帚把地上的殘渣收拾了一下,掃到許可心腳下時,掃帚被許可心猛地踩住,那示威的架勢不言而喻。
許寧夕覺得許可心實在是太幼稚了太不可理喻了,不過她今天心情不錯,懶得跟這個瘋狗計較,幹脆鬆了手,扔下沒收拾完的爛攤子轉身去晾洗衣機裏剛剛洗好的床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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