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可心見不管自己怎麼刺激許寧夕都毫無反應,她心中的怒火騰地躥起老高,火苗猶如毒蛇燃燒著舔舐著她麵目全非的內心。
她盯著許寧夕的背影,撿起地上的碎玻璃片,對準了許寧夕的後腦勺。
就在她準備悄無聲息地靠上去的時候,門口傳來鑰匙轉動鎖眼的聲音,眨眼間,陸子豪出現在了客廳裏,他領著幾個便利袋,裏麵裝滿了一些蔬菜瓜果以及日用雜貨。
他對著準備行凶的許可心吼道:“你這個毒婦,你想做什麼?”
許可心被吼得一愣,忙丟下了手中的碎玻璃,她不願意跟陸子豪起正麵衝突,這人是醫生不假,但是這人還是個練家子,真動起手來她占不了任何便宜。
許可心冷哼一聲,瞪著陸子豪,隨後踩著她那油光鋥亮的紅色高跟鞋揚長而去。
趕走許可心後,陸子豪心有餘悸,丟下便利袋走到許寧夕身邊,把她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打量了好幾次:“她沒傷著你吧?”
聽著陸子豪關切的問候,許寧夕的心裏暖暖的,她微笑道:“沒有,我一直都是冷處理,她一個人唱不起來這獨角戲,覺得沒趣就會走的。”
“可她明明拿著碎玻璃準備傷害你啊!你不要把她想的太善良了,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人畜無害的。”陸子豪不放心的嗔怪道。
剛剛要是他晚回來一分鍾,也許他深愛的女人就要血濺當場了,想想都後怕。
他的心髒到現在還在噗通噗通亂跳,那個女人真的就像毒蛇,太可怕了。
許寧夕微笑著搖搖頭:“沒事,她那小身板,真動起手來不一定打得過我。”
陸子豪蹙眉,總覺得許寧夕把事情想得太美好了。不過,問題的關鍵不在這,而在於……
他終於回過味來,握住許寧夕的雙肩問道:“不對啊寧夕,這次咱們回來沒有第三個人知道的,她是怎麼找上門來的?”
“就那天,我去醫院複查的時候,不小心碰到她了,然後被尾隨,我試著擺脫她,不過沒成功。”許寧夕淡淡地解釋著,在她看來,有些人真的就是躲不開的,她在選擇回來的時候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自然不會大驚小怪。
隻是,現在眼角膜的事情已經搞定,沒必要再被這個瘋女人糾纏下去,當務之急,肯定要搬個新住處。
陸子豪看著許寧夕,終究是不忍心責備,收拾完地上的碎玻璃後,他拽著她坐在了沙發上給她的眼睛上藥。
“還疼嗎?”陸子豪動作輕柔,小心翼翼地問道。
許寧夕搖搖頭:“我好多了,真的。就是有點發炎而已,小毛病。”
陸子豪不置可否地搖搖頭:“你啊,連眼睛的事都是小事的話,那你告訴我,什麼才是大事?”
許寧夕聞言,轉身看了看次臥的方向,一扇門之隔的臥室內,傳來了嬰兒的啼哭聲。
許寧夕忙推開陸子豪的手,趕去了次臥。
抱起嬰兒床上的小家夥,許寧夕的臉上充滿母愛的溫柔神色。
對於她而言,這個小生命簡直就是上蒼賜予的,雖然她以後都不能生了,但是,有他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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