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會可惜(1 / 2)

第二日用早飯, 陸明洲始終一言不發的,看著桌上的牛乳酥亦是沒了胃口,提著筷子剛想夾一塊,複又放下了筷子。

他嗜甜如命,前些日子胖了不少,沈昭言便讓廚房隔兩三日做一回,往日裏便也少添了許多甜食,每一次吃到甜美滋味的點心的時候,陸明洲皆是歡天喜地的, 在桌上可謂是風卷殘雲也不為過。

昨日還好好的,隻不過是過了一夜罷了,怎麼今日就成了這副模樣了?

沈昭言自然是不會明白陸明洲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了。

自打他昨晚上摸到了她的胸口之後, 雖然很快反應過來,趕忙撤回了手掌, 但是從手掌的柔軟的觸感,一直通到了尚且混沌的大腦, 讓他猛打了一個激靈,臉蛋爆紅,一整夜就跟打了雞血似的,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又怕再這麼翻騰下去,把身邊睡著的小丫頭吵醒了, 趕忙又下床喝了好些水。

陸明洲想一定是自己在這群古代人中間待久了,一向清心寡欲的自己,居然連十幾歲的小姑娘都想禍害一下。

禽獸不如、禽獸不如。

他不信邪的再跑到床上企圖睡著, 但是沒辦法,沈昭言睡得很安穩,陸明洲身上熱乎乎的,大冬天簡直就是個大暖爐,沈昭言冬天總會手腳冰冷,就總愛往陸明洲懷裏滾。

往日裏滾一滾,抱著小丫頭軟軟的身子,其實也挺舒服的。可偏偏是在今晚做了那些事兒之後,她越是貼近自己,陸明洲就越是控製不住他罪惡的小手,不光是想像剛才那樣貼上沈昭言的胸口,而是想從褻衣的下擺處鑽進去……

他尚且還算理智,隻在掀開了下擺的一個小角之後,倏然停止,狀似無意般的手一搭,整條手臂都靠近了沈昭言的胸口,將人摟緊了些,又摟緊了些。

可是考的近了又能聞到她身上那股子清新的氣息,往日裏隻覺得聞著睡得安心。今日卻是不一樣,這股子氣息好聞也是真好聞,可是也忒要命,他感覺自己的下半身已經有了蠢蠢欲動的感覺……

一夜沒睡,這十幾歲的身體還能熬住,要是擱現代的那個身體,怕是一早就爬床上起不來了。

於是見著沈昭言笑眯眯的看著他,他就更覺得要了命。大冷天的沒覺得冷,反倒是燥熱不堪,就是她盯著自己,他都覺得如坐針氈。

可又不能站起來跟她說別看自己,別管自己,隻好黑著臉坐在一邊,就算是看見了久違的牛乳酥,也是沒什麼胃口的放下了筷子。

這情緒不過延續了兩天,再到了第三日,也就是陸明洲的生辰之時。他顯然已經收斂好了這幾天的麵如菜色,稍稍有了幾分笑模樣。

“說是讓你不要穿這件衣裳,你幹嘛還得要穿著?”沈昭言看著陸明洲身上這件繡了翠錦鳥的大袖衫,臉蛋就是一紅。

她亂針繡本就繡的不大好看,很多針法都錯了,這鳥也不像鳥的,平白糟蹋了這上好的衣料,偏生他還非得穿著這件衣裳,瞧瞧那副喜滋滋的模樣,又不是什麼好東西。

陸明洲整了整衣領,又照了照鏡子,在鏡子裏看見她端坐在桌前喝茶,這才轉過身去。

將她頭上鑲翠玉的鎏金釵取下,從袖籠裏取出一支紅瑪瑙流蘇的釵插|進了她的發髻裏。

“好不好看是其次,最主要是適不適合自己,翠玉再好,卻是不如這紅瑪瑙襯得你膚白貌美。”

陸明洲看她摸著頭上的釵失笑的模樣,帶了幾分笑意:“再者,這衣裳隻要我不說,誰能知道是你做的呢?就算是丟麵子,也是丟了我的,你又作甚這般擔心。”

沈昭言哼了聲,倒也沒再反駁陸明洲,不多時正廳那頭就來了人,說是已經有賓客過來了,侯爺讓人趕緊過去迎客。

夫妻倆相攜著過去的時候,秦逸彥已經帶了萬如花走進了正廳,這一對兒看著還真就是蜜裏調油、分都分不開的模樣。要是以往陸明洲自然笑臉相迎,但是這幾天他過的都燥得很,見到秀恩愛的,就更沒什麼好氣了。

等著沈昭言將萬如花領到了偏廳,秦逸彥才跟陸明洲有了交集。

“從進門就瞧見你麵色不好看的模樣,怎麼著,欲|求不滿啊?”

陸明洲推開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殿下,您好歹也是個王爺,能不能說點正事,總是關心微臣的私事,不大好吧?”

秦逸彥咂咂嘴,了然的一笑,看來是猜的**不離十了,這小子就是沒吃到,所以不樂意。還想轉移話題讓他閉嘴,也不知這麼拙劣的談話技巧是怎麼把沈家那小女孩騙到手的。

二人尚且說了幾句話,門外又進來了幾人,倒是看著一派熱鬧,將這空曠的侯府填的熱鬧非凡,比起前些日子的春節,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男女七歲不同席,陸明洲跟幾個王爺坐一起,連帶著已經分出侯府的陸暢安在一塊兒,雖說幾人心思各異,但現在奪嫡之爭尚且不曾明朗,幾人湊在一起,倒也沒有多少唇槍舌劍,反是其樂融融,頗有些知己好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