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當聽著禮堂的鍾聲(1 / 3)

陸明洲看著天邊皎潔的明月, 不由長長的歎了口氣,然後將身上的大麾裹得更緊。

被小丫頭趕出門來了,連帶著自己的衣服被褥,不過還好,勉強還讓他吃了頓飽飯。

陸明洲也是不解無奈,實在是搞不明白隻不過是過了一個下去,小丫頭怎麼就生氣了,瞧瞧她那張陰沉沉的小臉,想來下午他做的事一定過分極了, 尤其是他不經意間看見了她脖頸處的斑斑紅印,那麼隱秘的部位,想也隻有他才能碰上。

連種草莓都已經開始了, 難不成自己禽獸不如似的,把小丫頭給醬醬釀釀了嗎?

也難怪她會這麼生氣, 吃過飯就幫他收拾起了東西,說是最近身子不大舒服, 不方便再跟陸明洲住在一塊兒,便讓他住到書房裏幾天再說。

陸明洲原本還不願意出去,可眼見著人都開始收拾起了自己的東西準備去書房住,他想了想,還是自己住書房去吧, 小丫頭身子弱,真去住書房怕不是又該生病了。

苦活累活還是由著自己幹吧,也別去跟小丫頭計較什麼了。於是陸明洲倒是出來了, 跟外頭侍候的陸光並排坐在外頭的回廊上,一起看月亮抒發愁緒。

“光啊,千萬別得罪女孩子,真生氣假生氣我們猜不出來,問她為什麼生氣,也絕對不會告訴你真正的原因。”

陸光扁扁嘴,有些不置可否。

三爺已經當上了侯爺,可情商上還是沒多少精進,尤其是麵對夫人,三爺就是用盡畢生精力去對付夫人,怕也是隻有被碾壓的份。

夫人那表情,哪裏是身子不舒服,分明就是三爺傻乎乎的壓根就不知道夫人為什麼生氣,已經成婚的婦人生氣,還不就是不大滿意男人的表現麼?

可自家三爺既沒有納妾的想法,對夫人也是一心一意的,唯一有可能的,就是他們家三爺在床上的表現,難以讓夫人感到滿意。

陸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陸明洲的下半身,挑了挑眉,還是識趣的沒有說話。

嗯,他們家三爺也是要麵子的人。

陸明洲想的腦子都痛了,也沒個頭緒,收拾了半天也就一床被褥,被陸光搬到了書房鋪好,夫妻二人也就開始過上了分房的日子。

春花紛紛揚揚,杏花桃花都開始漫上枝頭,飄了一城的粉白相間。

四王爺貪汙受賄、買官賣官一事,證據確鑿,涉案人員甚廣,牽連者幾乎都有了牢獄之災。四王爺哪怕是皇帝的兒子,但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原本是判了斬首,但幾個王爺都求了情,順乾帝也不願意真殺了自己的兒子,便改判了流放。

於是這三月份方結束,四王爺便踏上了流放嶺南之旅,而這一事,也正是預示著裕親王、恪親王和恭親王三位王爺的奪嫡開始。

這一整年也算是多事之秋,從去年三月的雪災,一路走過一年,一直到了今年的三月,本是想著這幾位王爺應當能在朝堂上鬥個你死我活。

陸明洲還想著自己能猥瑣發育一回,當個腹黑大臣什麼的,暗中助大佬的一臂之力。

可沒想到這剛過了三月、四月,春花還未謝盡,五月石榴還未能吃,他這個戶部侍郎位置還沒坐穩,就聽說大衍中部的城池岑州發生了地龍翻滾一事。

滾地龍,也就是大家都知道的地震,陸明洲以往生活的城市處於東部沿海,最多也就是遭遇一下台風侵襲,至於這地震,幾乎也就是那一年的汶川。

當時的陸明洲不過還是個小學生,看著電視裏的觸目驚心,就算再不懂事,也知曉了這實在是一件實在可憐的事情。可是那個世界到底發達,一方有難八方支援,當天就有政府的人過去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