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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毒線

不是說同族不可以下蠱嗎?不然會被按照族規被燒死的!

“我警告過你,不許傷害我老婆,是你不聽,那就別怪我!”樊守沒回頭,丟下這句話就抱著我進了家,然後就用腳勾上門了。

樊雅就在外麵痛苦的喊著,“樊守!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敗類,虧我阿爹當初教你蠱術,你居然用他教你的蠱術傷害他女兒……呃……我恨你……你天理不容……我絕不會原諒你的……絕不會……”

她聲音越喊越小,到最後沒有了聲音,就連打滾的聲音都沒了。

“守哥……她……她沒事吧?”我忍著手上的痛,朝樊守問道。

這會我已經被樊守抱到了床上,他正坐在床邊,拿起我的手,湊到眼下仔細看著,聽到我的話,掃了我一眼,“你都被她欺負成這樣,還在擔心她的死活?”

我是挺討厭樊雅的,但是,一聽到她痛苦嘶喊的聲音,又有點不忍心。

我被樊守這麼一說,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他了。正好這個時候,手上又傳來火辣辣的刺痛感,就緊咬牙關,痛苦的“呃”了一聲。

樊守就憤怒的咒罵起樊雅來,“這個死樊雅,太狠毒了,居然用毒絲纏你。”

“什麼毒絲?”我這會疼痛熬過去了,就虛弱的看向自己的手問樊守。

隻見我的手居然腫的像豬蹄一樣粗了,而且還發著紫黑色,看的我忍不住驚呼出聲,“我的手……”

“別害怕,我給你把毒絲取出來,塗點藥,明天就沒事了。”樊守說話間,從破舊的床頭櫃抽屜裏找到針,然後掰彎針頭做成魚鉤形狀,對著我的手上兩條凹進去的紫黑傷痕往裏勾,他動一下,就痛的我身上冷汗直冒,幾次都要昏迷了。

最後他好不容易的從裏麵挑出兩根血紅色的細線,然後我手上的痛感就消退一些了。他將細線挑出來之後,拿出打火機就燒掉了。

燒完,又去床底下拿出一個蠱壇,跑到廚房去燒了,大概十幾分鍾後,他拿來一個小碗,從裏麵掏出黑、綠混合的膏狀物,往我的手上塗。一開始塗上來的時候,我感覺好熱,可一小會之後,就是像薄荷一樣,散發著涼涼的感覺,讓我手上的疼感就消失了。

“好舒服……”我手不疼了,就閉上眼睛,深喘息著。

樊守隨後給我塗完,就拿起毛巾給我擦了擦臉上的虛汗,帶著心疼的語氣道:“舒服點就好,這個毒線是浸泡了各種劇毒蠱蟲毒素的的麻繩,要不是你之前吃了烏金水蛭,百毒不侵,這會這隻手就算是廢了!”

“啊?這麼厲害?”我睜開眼,後怕的看著樊守道,“她之前是想用這種線纏我脖子的,是我拿手擋住了。還好……不然,我現在一定死翹翹了!”

“哐”……

我話音剛落,樊守就一下將手裏的碗重重的摔到地上,嘴裏罵道:“特麼的死樊雅!真當勞資好欺負?一二再而三的害你!哼,真是給臉她不要,那就別怪我無情了!”

我第一次見樊守生這麼大的氣,眼睛都氣的泛了紅血絲,目光凶狠的如同野獸一般。我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了。

他盯著門口處,深喘著氣好一會,才轉過身看向我,目光變得柔和,“以後你還是跟著我吧,即使放著母蛇油在外麵,引來公蛇護在門口,樊雅也能跑進來欺負你,我可是真不放心你了。”

聽到他這話,我忙頜了頜首,“都聽你的。”

他一聽我這話,眉頭一鬆,低頭吻了我唇瓣一下道:“你早這麼乖就好了!”

我被他突然這麼一親,臉頰發燙,不好意思看他了。

他隨後就伸手摸了摸我的臉頰,笑著說我臉紅的時候最勾人了,還趁我不注意將手遊走到他喜歡的那對上,摸了摸,氣的我瞪了他,他才不盡興的收回手。

之後他收拾了碎碗,自己去洗了澡,回來就小心翼翼的摟著我睡下了。

因為他是開著燈睡的,所以那個最普通的一百W的大黃燈泡邊,大白小白都圍著燈泡在飛。

我看著它們飛了一會,問樊守,“守哥,你突然趕回來救了我,是不是因為大白翅膀發灰的原因啊?”

“天黑也看不清它翅膀發灰,是我看到小白飛來找大白,我就知道它一定是受驚了,所以,就連忙趕回家。一回來就看到樊雅欺負你,我火不打一處來,就放了血蜘蛛咬她。”樊守說到這,摟在我腰上的手,緊了緊力度,把我往懷裏摟的更緊了。

“血蜘蛛?”我想起樊子被咬之後,直接就癱瘓在床,至今未醒的事情來。忙問他,“守哥,她沒有吃烏金水蛭,不是百毒不侵的體質,這次她被咬,會不會像樊子那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