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子是蠱徒,她是蠱師級別的巫蠱師,這點毒她還是能解的。不過,十幾天之內,她是沒法出門見人了。”樊守得意的笑了聲又道,“這可是她自找的。比起她對你做的惡,我這算是小巫見大巫了。”
一聽她不會死,我才舒了口氣,“那就好。”
“你這女的,是真傻啊!還好?她這樣害你,你難道都不會恨她嗎?”樊守說著埋怨我的話,手掌卻貼在我肚皮上輕輕愛、撫著。
“當時她害我的時候,我是很恨她的,都很想和她同歸於盡了。可是,現在我沒事了,我又不想她死了。”
我說的是實話,我雖然是醫大的學生,解剖過兩次幹屍,但是,從來就沒殺死過什麼動物,不,除了蚊子,其他昆蟲我都沒殺死過。之前宿舍衣櫃裏有蟑螂,我都是趕走它們,沒動手弄死它們。
在城裏出生的孩子,從小到大,家長、老師都會教育我們要有愛心,不要踩草坪、不要摘花、不要傷害小動物,我們早就養成習慣了,看到花不摘,看到草不踩,看到小動物不傷害,這和傻不傻,善不善良都沒關係。
昆蟲我們都不傷害,我們又怎麼會想要害人呢?
我知道,我說出來樊守也不會了解,反而認為我笨,所以,我也就沒多說什麼了。
樊守聽了我這句話,卻並沒有再說我傻,而是歎了口氣,“哎,城裏的姑娘就是迂,以後我得好好鍛煉你,不然你準吃虧。真是的,你過去的二十年怎麼活過來的……”
“我活的可幸福了,要不是這次坐了黑車,我還是會幸福的生活在城裏呢,哪像你們這鬼山村啊,又是毒蟲子,還有養這些毒蟲子的怪人……嚇死了!”我埋怨道。
什麼蠱魔啊,蠱女的,統統可怕的要死!
在城裏就不會有這些事情。
越這麼想,我就越想家了。慢慢的眼圈就濕潤了。
樊守手慢慢移到我的臉上,給我摸了摸眼淚,“又想家了?”
“嗯。我不喜歡這裏。”我說實話。說話間,我將頭往他的頸脖裏拱了拱,“守哥,我爸爸媽媽還住在醫院,我也想回家照顧他們。”
“好,等我除了腹蠱蟲,解決掉蠱魔,我……我送你回家。當然,你要是不想我和你一起的話,我……我就把你送到家門口,看著你進家門,我再離開。”他聲音越說越小,難掩落寞。
我心裏痛痛的,他說的也太可憐了吧?
我大著膽子抬頭吻了吻他的唇,輕聲道:“我都和你結婚了,怎麼會讓你離開呢?等我爸爸媽媽出院,我隨你,你要是回這,我就是不喜歡這,也陪你。你要是想呆在城市,我也隨你……呃……”
我話還沒說完,他就突然吻住我的唇,反被動為主動,並且還翻身將我壓下,我手上還沒好,他這一動,就弄疼我了,我忙用沒受傷的手拍他,他這才動作輕柔了些。
他慢慢的吻到我耳邊,輕聲道:“老婆,手還疼嗎?”
我其實現在不動就不疼了,但我又怕他因為我不疼了,就要我,我就忙說,“還有點疼。”
心想這下他就會放過我了吧?
哪知,色、鬼就是色、鬼,永遠都有借口要你……
“老婆,告訴你一個緩解疼痛的方法?”
“什麼方法?”
“嘿嘿,那就是……”他壞笑一聲,就輕車熟路的挺身而如了。
我不備他這樣,忍不住“呃”了一聲,這一聲就讓他更加瘋狂起來了。
我直罵他討厭,混蛋,他倒是一點都不在意,反倒是越來越劇烈那樣起來。
真是的!他身體要不要這麼好啊,幾乎天天要這樣……
結束後,我被他圈在懷裏,他就問我手剛才是不是不痛了?
我氣道:“早不痛了!”
“那你還說痛,是不是就是想我這樣啊?”他壞壞的咬了咬我耳朵。
他灼熱的呼吸打在我的脖間,弄得我好癢好難受,“你真討厭!”
因為是開著燈的,所以,他不一會就抬起我的手看了一眼,“呀,居然這麼快就消腫了,老婆,這烏金水蛭就是厲害啊!”
我聞言看了看自己的手,突然想起救汪洋的事情來,於是,就立馬轉過身,臉對臉的望著樊守,“守哥,我有事要和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