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去也挺好,遼國有西夏盯著,不敢真打,本侯在這裏過得逍遙快活,我幹嘛自討苦吃要往那黑暗地裏鑽,至於那個笨蛋,她回去做什麼?她無爹無娘,除了跟著本將軍在這裏吃風沙,還能去哪兒?
你說她怎麼那麼奇怪,一年前哭得鼻涕眼淚一大把的要離開我,這會子又屁顛屁顛的跑到戰場上來玩?還不知道以後會再喜歡些什麼呢?
他抬起手來,覺得額角隱隱作痛,怎麼他的女人就和別的女人不一樣呢?歎口氣,看著青衣道:萬一她要是一直喜歡女扮男裝怎麼辦,難道我真的要去抱著個男人向世人說這是侯爺夫人,將我的斷袖的美名坐實麼?而且,再遠一點,難道她還要大著個肚子裝男人?
我可是想要抱個粉嫩粉嫩的小小石頭玩兒的!
青衣半天說不出話來。
趙祏霍地轉過身來,對著那帳簾道:夏青,你給我進來,有什麼話明明白白的說出來。咬咬牙,餘下的話他說得異常艱難,卻沒有一絲遊移,你有什麼不喜歡的,我改,可是這一次,上天入地,我都會把你捆得死死的,看你還能到哪兒去。
一把扯下簾子,外麵除了風雪,空空如也。
報,將軍,方才有一小兵私自奔出軍營,去往敵營。一個神兵營的副帥急急來報。
騎的什麼馬?趙祏質問。
是白馬。
看我說什麼吧,就知道幫倒忙。趙祏衝青衣瞪眼,奪門而出。
不,她不要走,她不要戰爭,不要因她而起的戰爭,耶律夢是吧,她想做侯爺夫人,她可以成全,她做小總可以了吧,一個侯爺夫人的位置,值得要用千百條人命來換麼?夏青在草原上飛奔,她要去告訴耶律夢,她認輸了。
很多年後,她還能想起這天,風很大,旗幟獵獵飛揚,身後一匹戰馬飛馳而來,趙祏身披黃甲,頭戴紫金盔,端坐在高大駿馬上,逆風而來,容顏美如神。
混蛋,你站住,送死誰不會啊,怎麼不在別處死了幹淨。他追上她,拎住她的衣領,將她提上他的馬背,夏青嚇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臉色煞白。
趙祏瞪了她一眼,唇角勾勒出一抹笑,那個好看的笑渦終於再顯,他將她一把壓進懷中,策了一鞭,一路向回飛馳。
突然一騎紅馬橫穿過來,兩馬受驚,仰天長嘶,將馬背上的三人同時摔落在雪地上。
是你。趙祏冷冷的看著正用箭指著他和夏青的耶律夢。
是我,我日日等在這裏,可算讓我等到你了,你這個不講信用的臭男人。耶律夢一身火紅錦衫,怒斥道。
負你的人是我,他不過是我手下的一名新兵,害怕打仗,所以逃跑,我是來捉他回去的。趙祏將懷中的夏青狠狠扔出去,怒道:滾!
耶律夢壓根就沒看一眼夏青,她臉色蒼白的看著趙祏,淚水鏈鏈,為什麼?我隻是喜歡你,隻要安靜的守在你身邊就好,為什麼你連這個機會都不給我,石頭......啊!話還沒說完,夏青就聽得一聲慘嚎。
隻見一道馬鞭閃過,耶律夢身上便多了一道傷,給我滾,再敢喜歡我,就叫你生不如死。
耶律夢的臉龐因為憤恨而扭曲了,趙祏,你這個死男人,你敢打我,我咒你,生不得所愛,死不能......話聲忽的止住,卻是夏青一針插在頸上暈了過去。
趙祏從雪地上跳起來,拍拍手道:什麼時候練成這手了,快帶她回去,這下有質子要挾遼人退兵了。
夏青卻隻是掏出了草藥給耶律夢的傷口上了藥,纏好布,她看著那張秀美的臉,說:難道隻要是喜歡你的人,就活該要被你打麼?即便你隻愛你所愛的人,也應該善待愛你的人。
趙祏閉了閉眼,我善待愛我的人,那誰來善待我愛的人?除了她,不準任何女人愛我,這個女人自己不識相,活該。
夏青歎了一口氣,聲音低了下來,就算是你心中隻有她,也不該對一個愛你的女子做到這般地步,她其實並沒有錯,你我都知道,大遼發動戰爭,也隻不過是尋了這個由頭。
我懶得跟你說。趙祏彎腰將耶律夢提上馬背,對還愣著的夏青道:還不快跟上來,笨蛋,你又想扔下我?
喔。夏青在他身後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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