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上隻有你懂我。”
牧堎彎起他那一雙桃花眼,朝著牧傾低笑。
而牧傾卻因為他的一句話陷入沉思。
這個世界上隻有她懂他?
是嗎?
她怎麼都不知道?
牧傾不喜歡牧堎,匆鷯醫爬愣帷到大都不喜歡,因為他喜歡欺負自己,讓她怎麼都躲不了。
長大了之後,麵對所有的一些困難,不過就是一個簡單的人生軌跡而已。
“牧堎,我二伯的兒子。”牧傾靠近時欽城,抬手親昵的挽住他的胳膊,將頭靠在時欽城的胸膛上,“這是我老公。”
牧堎靠在沙發上,目光看似沒有焦距,但是餘光瞟到牧傾靠在那個男人肩膀處的玉指,眼中露出一絲狠厲的情緒。
“老公?我怎麼不知道堂妹竟然結婚了,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怎麼都不請我去喝喜酒呢?”牧堎坐正了身子,抬眸看著牧傾吵旁邊的那個男人。
那個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閃著凜然的英銳之氣,看似平靜的眼波下暗藏著銳利如膺般的眼神,不過配在一張端正剛強、宛如雕琢般輪廓深邃的英俊臉龐上,充滿危險性。
牧堎看了一眼就知道他是一個狠角色。
對於從前在牧傾身邊的男子,他都能輕而易舉的讓人離開,現在也是如此。
隻是眼前的男女的親密接觸實在是有些刺眼。
“婚禮辦的倉促,如果堂哥想要給彩禮紅包的話,我們不會介意的。”牧傾低笑了一下,用手隔開時欽城後背靠近自己的身體,走到了旁邊坐在沙發上的牧堎,踢了踢牧堎的腳,“你說是吧。”
“可是在你的婚禮上,最該出現的那個人應該是我吧。”牧堎站了起來,慢慢靠近牧傾,親密的笑了一下,桃花眼閃閃發光,帶著幾分灼熱的溫度。
空氣中安靜了一下。
時欽城就往前走了一步,目光中看不清是什麼情緒,隻聽到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可能讓你失望了。”
他的手掌心很溫熱,牧傾的手很涼。
大手拉著小手,手中的寒冷漸漸被包裹起來,這一種溫暖突然讓牧傾皺了一下眉頭,下意識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不是她不喜歡,而是她不想把這一種溫度留在心上,因為一個人一旦變得溫暖起來,可能就會有了心,有了心的話,就會讓自己變得軟肋更多。
隻是那一雙手似乎攥得更緊。
牧傾皺了一下眉頭,掙不來,看著牧堎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她還是放棄了。
牧傾不敢抬頭看時欽城,因為感覺到身邊的人身上的寒意變得異常。
她知道剛才是自己有些過分了。
畢竟他們已經是夫妻了,親吻,相擁都不算是過分的事情,更何況是簡單的握手。
牧堎這個人的性格,她非常了解,因為匆鷯醫爬愣帷到大,他都是欺負自己過來的。就是因為太了解,她也就很清楚的明白,牧堎對自己有莫名的感覺,那一種根本不是親人的感覺,而是別的。
但是她曾經都沒有想過,畢竟有些東西,她還是太天真,天真到故意把自己看得到的全部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牧堎這一種人,不是不能得罪,而是因為太小心眼的緣故,他不喜歡在別人麵前做小動作,而是喜歡在別人的背後去搞小動作。
時欽城和牧堎兩個人相比的話,可能是比不了的。
檔次不一樣。
“當當。”
門外傳來敲門聲,淺淺低柔的聲音傳來。
“姐姐,爸爸讓你過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