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1疑凶(2 / 2)

難道,四王府裏隻有這麼一個丫鬟嗎?還是說,袁丞相你未卜先知,竟然算到隻有這個丫鬟會帶本將軍去偏院換衣裳?”

“”袁丞相瞪著眼睛,竟被季廣突然犀利的詢問聲噎住了。

人群中,黎戩扯了扯慕容秋雨的手,無聲示意她不要過度緊張。他看的出,那季廣鬼精著呢,可不是個省油的燈!

慕容秋雨輕點頭,懸著的心此刻已經放下些許。季廣雖然不會武功,但是好在人夠精明。他既然敢站出來,想必已經是有了好的對策!

那廂,袁丞相沉默片刻,已經想好了說辭。

他冷聲應道:“這個並不難猜!死者頭上插著季將軍的冠簪,老夫第一反應當然是這丫鬟與你有過交集。而與你有交集的,不就恰好是帶你換衣裳的丫鬟嗎?”

季廣點頭,笑了,“這麼說,倒也是哈!不過”

他頓了頓,指著自己的腦門兒詢問道:“袁丞相,你看本將軍頭上有包嗎?”

袁丞相一愣,不知季廣何出此言。不過,還是如是回應道:“沒有!”

季廣‘哈’的一笑,“對呀!本將軍腦袋上沒包,這證明我腦子一沒被驢踢而沒被門夾。

敢問袁丞相,我為何會做出用墨玉冠簪弑殺這丫鬟的愚蠢行為,還留下那麼大個罪證讓你們知道行凶者是我呢?”

“噗!”人群中,有反應快的失笑出聲來。

這季廣明顯是在用言語耍戲袁丞相!

不過,季廣這話也不得不令人審思。若真是他殺了人,卻留下明晃晃的罪證,豈不是太蠢了?

“也許,你就是想用這招聲東擊西呢!”黎泰急切的落井下石。

季廣嗤笑出聲,“四王爺這是認定了我是凶手?”

黎泰當然想應下來,可是礙於黎皇在場,且沒做定論,他更加不敢輕易下斷言。

慕容秋雨走出人群,揚聲對黎皇說道:“父皇,兒臣覺得此事太過於蹊蹺了。一切聯係起來,就像是有人故意設的局一樣。而目標,正是季將軍和兒臣。”

聞言,黎皇明知故問道:“怎麼說?”

慕容秋雨深入解釋道:“之前,季將軍與太子殿下如廁歸來,被這丫鬟撞到,打濕了衣衫。隨後,她帶季將軍去偏院換衣服!

而在這個時候,兒臣身在喜房門外,卻聽到丫鬟說季將軍醉酒歇在偏院,所以這便跟太子殿下求證,而後買了醒酒藥送過去。

可是當兒臣買好了醒酒藥趕到偏院時,卻見父皇等人都在那裏,並且有四王府的人用性命汙蔑兒臣與季將軍在廂房內苟且。

如此看來,若季將軍沒有提前離開廂房,或兒臣直奔廂房沒去買醒酒藥,那麼將會發生什麼呢?父皇你們就會看到季將軍與兒臣共處一室的場景!

那樣的話,即便我們衣著完好,是不是也要被人指責做了苟且之事呢?兒臣現在越想越心驚呢。”

這番話聽起來自然有一定的道理,在場眾人都不是傻子,稍微一聯想就會察覺出不對勁兒。

袁丞相冷著一張臉說道:“七王妃,之前在偏院廂房的事情,很明顯就是刁奴汙蔑。事情過去了,也便過去了。

現在我們說的是季將軍涉嫌殺人一事,你不要混淆大家的判斷,妄想轉移話題!”

賢妃見袁丞相這樣不依不饒,也趕緊加入到戰隊之中,“七王妃,本宮知道你與季將軍私交匪淺。可是,這不能作為你包庇凶手的理由!

不論怎麼說,凶器是季將軍的,他本人沒有不在場行凶的人證。一切都已經水落石出,還用再狡辯嗎?”

“哈?”慕容秋雨冷笑,聲音沉了幾分,“賢妃娘娘,說到這個凶器,我覺得根本不能證明什麼。

按照太子殿下和季將軍的證言,這個丫鬟在他們如廁後撞了季將軍,將酒水灑到對方身上。我想問一句,她端著酒水從哪條路往喜宴走,能撞到如廁後的季將軍呢?

你怎知她不是故意守在男茅房外撞過去,趁機偷走了季將軍的冠簪?不然,為何說好幫季將軍找衣服換,可是這丫鬟卻不見蹤影了?

我看,她是覬覦季將軍的冠簪,興起貪婪之心,早有預謀要竊取吧?”

賢妃麵色平靜,“七王妃說了這麼多,無非是你的片麵之詞罷了。你說丫鬟偷了季將軍的冠簪失蹤,那本宮還說是季將軍謀害了這丫鬟,來不及拔掉凶器便跑掉了呢!”

“皇上,又有新發現!”正當慕容秋雨與賢妃舌戰的不分高下時,仵作突然高聲呼喚起來。

眾人尋聲望去,卻見仵作執起死者芸兒的纖纖素手。那鋒利的指甲內,明顯有殘留的血色。

一時間,有人歡喜有人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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