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兒,娘親給你衣服脫下來,你先到被窩裏暖一暖!”慕容秋雨說話間,三兩下扒掉黎翰軒身上的濕衣服,將光溜溜的小家夥兒塞到被窩裏。
那廂,淩瀟瀟頂著一身濕噠噠的衣服,與同樣狀況的黎焰,在給颶風等人刺穴放血。
相比較慘兮兮被淋成落湯雞的黎焰,淩瀟瀟,還有黎翰軒三人,颶風等人真是好福氣。
他們是被用銀針刺穴放血的方式喚醒意識的,雖然當時痛的很,但是也就一下下而已,完全不必擔心事後風寒感冒的問題。
“七爺,這是怎麼了?”颶風等人痛醒便意識到情況不對,看到黎焰和淩瀟瀟濕噠噠的樣子,更覺不對勁兒,便紛紛詢問出聲。
黎戩看了眼濕噠噠的黎焰和淩瀟瀟,揮手命令道:“去東邊房,邊走邊說!”
颶風等人立刻應聲,跳下地抓起外套穿上。暴雨的外套在黎戩身上,他翻出自己的衣服包,隨便找了件外套穿上。
“秋雨,你也過來,把老八和瀟瀟他們的幹衣服拿來替換!”黎戩走到門口,低喚了一聲。
慕容秋雨忙跟上去,關門時不忘提醒黎焰和淩瀟瀟趕緊脫掉身上的濕衣服。
一行人走到東邊房的時候,黎戩已經簡潔的講完之前發生的事情。
颶風等人心下感慨,不由自主的先摸了摸自己脖子上頂的腦袋瓜兒。差一點就被當大白菜砍了,真夠驚悚的!
慕容秋雨拿了衣服包離開,黎戩吩咐颶風等人拖走屍體,毀屍滅跡。
山野鄉村,都是質樸百姓。屍體處理不好,指不定嚇壞多少人!
颶風等人忙著搬運屍體的當口兒,黎戩拎著水桶踏夜離去。黎翰軒打了好多噴嚏,隱有感染風寒的兆頭。
他們出來時,季廣裝了滿滿一個藥箱,傷風感冒,跌打損傷,腹痛腹瀉,各種藥物應有盡有,全是專門給黎翰軒帶的!
這戶農家的井裏被投了蒙汗藥,藥力沒揮發失效之前,井水是不能再飲用了。他必須到別家打些水回來,給黎翰軒煎藥。
那廂,慕容秋雨抱著衣服包回了西邊房。
走到門口的時候,聽到黎焰低聲催促道:“瀟瀟,我的姑奶奶,我求你趕緊把身上的濕衣服脫了進被窩暖暖吧。你不冷,我看著都冷啊!
你放心,我肯定會把軒兒的眼睛捂的嚴嚴實實,絕不讓他偷窺到分毫。”
淩瀟瀟聲音似笑非笑,“嗬嗬嗬,實不相瞞,我不怕軒兒偷窺,我是怕你個臭***偷窺!”
聞言,黎焰直叫冤,“哎喲,你可真是冤枉死我了!”
“冤枉?”淩瀟瀟反問。
黎焰連聲應道:“可不是冤枉麼!我若想看你,大可光明正大的看。你這身上,哪兒是我黎焰沒看過、摸過、親過”
“閉嘴!軒兒還在,你胡說八道什麼?”淩瀟瀟打斷黎焰的***話,聲音有些氣結。
黎翰軒聲音弱弱的插言,“八叔,瀟姨,你們兩個可以無視我,我隻是在被窩裏打醬油的!”
慕容秋雨在門口失笑出聲,忍不住輕敲了敲門,“瀟瀟,我帶著幹衣服回來了。你還是聽八爺的,趕緊把濕衣服脫了進被窩吧。”
房間內,一陣詭異的寧靜。
隨後,是淩瀟瀟尷尬的聲音,“啊?哦!好!你稍等。”
不過片刻之間,就又聽淩瀟瀟喚道:“秋雨,你進來吧!”
慕容秋雨抱著衣包進門,將幹衣服放在裹的像蠶寶寶一樣的黎焰和淩瀟瀟之間,單單取走了黎翰軒的小衣服,親自去給小家夥兒穿上。
這邊,黎焰和淩瀟瀟飛快的伸出手抓了自己的衣物,在被窩裏麵一陣急切的穿著。
待慕容秋雨給黎翰軒穿完衣褲,黎焰和淩瀟瀟也雙雙穿完了,坐起身來。
“咦?瀟瀟,你忘穿肚兜了呀!”隻見黎焰兩根手指捏著個粉紅色的玉蘭花肚兜,表情猥瑣的笑看向淩瀟瀟。
淩瀟瀟看到黎焰手上的肚兜,瞬間臉紅如血,撲上前一把抓過去,嘴裏憤聲咒罵道:“死***,臭***,誰讓你碰我東西的!”
慕容秋雨真真是忍笑忍出了內傷,這淩瀟瀟什麼都好,就是毛毛躁躁的性格,挺讓人無語的。她剛剛拿衣服的時候,特地將肚兜放在了下麵,擔心淩瀟瀟會尷尬。
誰曾想,這妹子真實在,幹脆就直接沒穿!
很快,颶風暴雨,清風明月四人處理完屍體和東邊房回來了。
慕容秋雨沒看到黎戩的身影,狐疑問道:“七爺人呢?”
颶風率先應道:“七爺去別家打水了,要給軒兒煎藥!”
慕容秋雨了然的點頭,想到之前所見景象,她起身朝外走去,邊走邊說:“你們先歇著,我去看看他!”
淩瀟瀟與黎焰相視一眼,齊聲分析道:“嘖嘖,秋雨對七爺(七哥)上心了,好兆頭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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