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焰應的很痛快,“不行!我女人,我抱著我樂意,我就是不想讓她多走一步路。怎麼的,你有意見麼?”
淩瀟瀟垂頭,雙手緊緊摟住黎焰的脖子,“沒!我沒意見,你丫不嫌累,那就抱著唄。”
她倒是想說有意見啊,可是後果誰來承擔?嗬嗬
那廂,黎戩和慕容秋雨雙雙走出禦花園,邁步朝馬場走去。
季廣緊隨其後,蹦蹦噠噠獨自賣萌,看的聞聲趕來的燕流雲火冒三丈。丫的!這個該死的季廣,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
難道,以後她要將他當兒子一樣的養著嗎?真心塞!
馬場外,黎戩和慕容秋雨紛紛止步,季廣夫婦和黎焰夫婦雙雙緊隨而至。
三對兒性格迥異的小夫妻,以各不相同的方式站在馬場圍欄外。
黎戩和慕容秋雨,標準的十指緊扣,親密依偎。黎焰和淩瀟瀟,男的筆挺的站著,緊緊懷抱著嬌小的女的。從後麵看,倒也是美畫一卷!
再看季廣和燕流雲這對兒逗比夫妻,燕流雲很爺們兒的站著,季廣緊緊挽住燕流雲的胳膊,頭低下來擱在燕流雲的肩膀上。
那詭異的畫麵,看的馬場內奔跑玩耍的小白和小白豬也是醉了。
“小白!”慕容秋雨揚聲呼喚小白的名字。
小白聽到慕容秋雨親切的呼喚聲,立刻撒著歡兒的朝慕容秋雨跑過來。當它站定在馬場圍欄邊緣後,慕容秋雨邁步走上前,伸手撫了撫它的馬頭。
小白感受到慕容秋雨親密的觸碰,高興的嘶嘶直叫,尾巴搖的那叫個歡實。
一陣哼唧聲平地傳來,非常難聽怪異。
眾人垂眼看去,竟是小白豬圍著小白身邊哼唧哼唧直叫喚。那一雙豬蹄兒,將小白的馬腿抱的緊緊。
看的出來,小白煩不勝煩,可惜怎麼踹都踹不開那黏人的小白豬。
燕流雲指著那隻小白豬,一本正經的對季廣說:“你看,同類就是同類,連表達黏人的方式都是一樣一樣兒的!”
聞言,一眾人等哈哈笑出聲,唯有季廣蛋疼的嘴角直抽。
慕容秋雨跟小白親密的互動了一會兒後,黎戩就開始吃味兒催促起來。
“好了,秋雨,我們回去吧!”他揚聲呼喚。
小白聽到黎戩這話,瞪著兩隻大大的馬眼看他,一副‘不要搶走我主人’的姿態。
黎戩翻了個白眼兒,鄙夷哼道:“瞪什麼瞪?比眼睛大嗎?”
季廣賤次次的在一旁刷新存在感,“如果比眼睛大,七爺你死輸贏兒!”
“”黎戩臉色黑沉難看起來。
“”燕流雲,慕容秋雨,黎焰,以及淩瀟瀟紛紛為季廣默哀。
不作不死!嘴賤的男人,請一路好走!
黎戩鬆開與慕容秋雨十指緊扣的寬厚手掌,邁著大步朝季廣走過來。
他臉上蕩漾著詭異的笑容,看的季廣心頭莫名不安。
“七爺,你”季廣試探著開口,想問一句,你想幹嘛啊?
隻可惜,黎戩沒給他詢問的機會,直接揚起雙手,幹脆痛快的將季廣拎了起來扔進馬場之內。
季廣驚的嗷嗷大叫,“啊啊啊!救命,救命呀!”
可惜,注定不會有人救他。
但聽黎戩拍了拍雙手,高聲呼道:“比眼睛大,我死輸沒贏不要緊,這不是還有你能跟它比智商麼?你們都是同類,好好交流一下!”
頓了頓,黎戩朝懵懵噠小白揮手示意道:“傻看什麼呢?給爺使勁兒踩啊,踩中一腳,獎勵一根胡蘿卜!敞開了踩,別把人踩死就行!”
也不知道黎戩以前多無聊才能練就了跟小白能隨意溝通語言的地步,總之他這話音一落地,小白立刻像是打了雞血一樣,雄赳赳氣昂昂的就朝摔在草地上的季廣呼嘯衝去。
季廣嚇的連滾帶爬,那叫一個屁滾尿流。
於是乎,偌大的馬場內,季廣唔嗷慘叫的在前麵跑,小白蹦躂噠的在後麵追。而一向以小白馬首是瞻的小白豬則緊隨其後,以爆表的戰鬥力呼嘯朝季廣身後猛撞。
好幾次,季廣被小白豬撞的險些踉蹌倒地,那狼狽的畫麵真是讓眾人不忍多看。
是的!真心不忍多看,所以各自少少的看上幾眼後,一個兩個的紛紛收回視線,望天的望天,看地的看地,絕對給季廣留了足夠的麵子。
最後,到底是自家人心疼自家人。燕流雲實在看不下去,飛身進了馬場,把險些被豬馬碾壓致死的季廣拎了出來。
季廣安全著陸後,雙腿抖啊抖的抖個不停,。
他緊緊的抱著燕流雲,像個可憐巴巴的孩子,“流雲寶寶,嚇死我惹!嗚嗚嗚,嚇死我惹!”
黎戩,慕容秋雨,黎焰以及淩瀟瀟齊齊翻白眼兒,嗬嗬嗬!這麼丟人現眼的男人,他們真的不認識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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