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情的小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這算新房啊,那可不是氣派嗎!
應與將身體還在修養,休息得也早,打過招呼後就去主臥休息了。
加上應小二,四個人就在書房裏邊兒喝飲料聊天,賀情也跟他們倆談了一下以後洗車行發展戰略,以及還在找的自己丟了的車,但估計是找不回來了。
風堂見著應與將的時候差點兒沒咬到舌頭,他最怵這種特別有威嚴的人,跟他當官的媽似的。
蘭洲雖然說見著應與將笑了一下,但還是有點兒怕這種,等應與將去睡覺了,喝了口汽水兒,緩了口氣,拍拍胸膛,說:“我靠,情兒,你這是請了尊佛往家裏擱著啊……”
“懂個屁你們,他在我麵前才不這樣。”
賀情得瑟完,嘴裏吸管咬得扁扁的,又說:“一般他隻要對我冷一點兒,我就……”
風堂都想一巴掌拍賀情背上了,看他細皮嫩肉的樣兒又下不去手,連忙比手勢:“打住打住,差不多得了,放過我們這些無依無靠的單身狗……”
他們三個人開的洗車行,還沒來得及裝修到盤古以前的門麵去,賀情想了好久,覺得應與將應該是知道他把盤古買過去了的,這人怎麼不提啊?
晚上把兩位爺送走了,賀情跟應小二在客廳吃了夜宵,道過晚安之後就回各自的房間洗完澡睡下了。
賀情一身水汽還迷茫著,頭上毛巾搭得眼睛都快遮住了,踩著軟軟的地毯往床上撲,汽水兒喝多了,嘴裏一股子果味,胃裏還有些鼓脹。
聽到他開門的動靜,雖然小,但應與將還是醒了。
不過他也沒睡多久,半睜著眼看賀情,一隻手臂墊在腦後,低聲道:“都走了?”
賀情感覺汽水兒喝得跟酒似的,有點兒哽,撲騰到床中央,伸手把應與將掀開的被子往人身上蓋,嘴裏喃喃道:“大少爺,給您蓋被子……”
去了趟北京,覺得這才是真的大少爺啊。
應與將聽這稱呼,真給逗笑了:“你睡個覺怎麼跟角色扮演似的。”
賀情眼睛亮了點兒,想起以前聽過的一些不太健康的東西,搓搓手:“角色扮演啊,那肯定挺好玩兒……你扮交 " 警行不行啊,就那種,我欺負你,然後你邊哭邊說,賀少,哎呀,再也不敢貼您罰單了,您想停哪裏停哪裏,想怎麼走怎麼走……”
應與將臉一黑,怎麼還想起那些馬路上站的小警 " 帽兒了。
“想夠了就睡覺。”
賀情堅持不懈,還想試圖爭取一下,伸手抱住轉過身背對著他的應與將,蹭了蹭,喊了句:“哥哥……”
這稱呼真的喊得應與將頭大,也沒動,說:“別亂叫。”
賀情不滿了:“憑什麼啊,我才二十呢……”
應與將糾正他:“二十一。”
差點兒抬腿把人踹下去,賀情又覺得踹一個病號,不太舍得,又特別沒出息地把應與將抱緊了:“老子年底才滿!你比我大那麼多,還……”
應與將又糾正他:“就七歲。”
賀情有點兒委屈了:“三歲一代溝知道嗎,你這九寨溝都代出來了……”
應與將憋住笑,拍了拍賀情的手:“睡覺。”
接下來的情況就完全是賀情自作自受,他撒了歡兒一樣,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衣服脫光了,穿個小褲衩在床上滾來滾去。
房間裏空調又開得低,應與將拿他沒辦法,抓著被子去罩他。
他伸胳膊絆住了賀情的腿,賀情一下跪到床上,應與將好的那隻腿支撐著他的上半身挺起來,手裏一床空調薄被,一下就把賀情給裹住,攬到懷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