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佑寒的車子停在了兩人曾經住過一段時間的高級公寓,他扯著她直接上樓。方沁語還在掙紮,“景佑寒,不能就這麼走掉,章珂祈受傷了。”
景佑寒叭一下子踢開房門,直接將她甩在了床上。
“他就那麼重要?”
“當然重要,要是他……”出了事,景佑寒也脫不了幹係。這個意思她還沒有表達出來,景佑寒已經壓了上來,“因為你們上床了的緣故嗎?方沁語,你忘了,你是我的女人!”
“不是……”這個意思。
景佑寒根本沒有心情聽她把話講完,隻吐出“不是”兩個字,他已嘶啦一聲撕了她的衣。方沁語嚇得不輕,掙紮著要他放開,他直接捂了她的嘴不準她出聲,強行分開她的腿。
扯開拉鏈,他極不客氣地擠了進去……
“啊,疼……”劇疼讓方沁語幾乎哭起來。景佑寒卻不管不顧,橫衝直撞,方沁語幾乎被他弄死。半個小時後,他終於釋放,鬆開了她。方沁語整個人都脫了力,虛脫地落在床上,景佑寒扯過被子往她身上蓋,在看到她身上的地片紅時突然停了手,“你……第一次。”
方沁語用被他抓疼的手去打他,“你混蛋,混蛋!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景佑寒似乎明白了什麼,“你沒和章珂祈……上床?”
“我為什麼要和他上床?我不喜歡他,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方沁語的眼淚嘩嘩直流,全是委屈。
景佑寒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衝動,傾身抱住了她,“對不起,我……失控了。”他本是個沉穩的人,從來沒有如此失態過,不知道為什麼,在聽到章珂祈的話後他會變成這樣。
對於他來說,方沁語實在太重要了,他根本無法想象失去她會是個什麼樣子。越是重要就越緊張,便越容易讓自己失控。
他輕吻著她,一聲聲地道著歉,方沁語把臉扭在了一邊,“說到底,是你不信任我,這婚,不結也罷。”
“不許這麼說!”景佑寒又怒了起來,強行拉過她的下巴,逼著她與自己麵對,“今天這事是我的錯,你要怎樣都可以,但,不許說不結婚!”
方沁語委屈得要死,幹脆什麼也不說,隻巴巴地流著眼淚。景佑寒的心又被撕成了片片,隻能低頭,心疼地將她的淚水一一吻去。
“對不起。”吻完後,他輕輕抱起她,道。
“什麼?兩人一起進了公寓又一起出來的?”另一邊,井漾然聽著這個消息,肺幾乎氣炸,“怎麼可能?”
不是章珂祈去鬧事了嗎?景佑寒怎麼能容許自己的妻子與別人發生了關係?是不是事情鬧得不夠大還是打探消息的看錯了?
“的確如此,方沁語出來時全程由景佑寒抱著,還給她披了自己的外套,景佑寒好像很寵她的樣子。”探聽消息的人報告著,這些話像刺一樣刺著井漾然的胸口。她一遍遍地問著:“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她的計劃是讓章珂祈誤以為跟方沁語發生了關係,跟景佑寒搶人,景佑寒無法接受事實,甩掉方沁語。結果為什麼完全不同?
她掐緊了指頭,自己甚至連上頭的血跡都弄了方沁語的,景佑寒若是去查,絕對查不出問題來。
可恨的是,景佑寒竟然沒去查,兩人還是那麼親密。
“不行,不能這樣,不能這樣就算了!”好不容易才設好的計策,怎麼可以毫無效果。一定要讓景佑寒重視起來,一定要把他們兩個拆散!
章珂祈雖然被景佑寒踢斷了一根肋骨,但他一點兒也不難過,反而開心。因為有人給他送來了那天床上血跡的DNA測定,那血就是方沁語的。
所以,那晚跟他在一起的就是方沁語。
他等不及要拿著這份證據到景佑寒麵前去宣示主權,這一次看他還能說什麼。
章珂祈帶著傷開車去了景佑寒的公司,卻之前,特意給方沁語發了信息,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談。方沁語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在知道他去了寒水天佑後,擔心與景佑寒鬧出什麼事來,還是迅速趕了過去。
她到達時,剛好章珂祈也到了,看到方沁語,他的眉眼裏飛起幾抹溫柔。
“到底什麼事?”方沁語無心理會他的情感,直白地問。
“進去了就知道了。”他伸手要來牽方沁語。方沁語避了一下,另一隻手伸過來,將她連腰攬了過去,是景佑寒。
他把方沁語攬在自己懷裏,這個舉動讓章珂祈折了眉,但他馬上想到手裏的頭證,一時又來了精神。再過一會兒,心語就是他的了,這麼久都等了,又何必在乎這幾分鍾。
他掏出手裏的東西,“看看這個東西吧。”
方沁語接過,看到上頭顯示的是個與DNA有關的東西,最後的結果證實與她的血型以及DNA信息相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