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佑寒根本不把她的反應看在眼裏,“設計章珂祈跟江榆茵上床最後扯上小語這件事,我不想跟你計較了,但如果有下次,絕對不客氣!”
井漾然的身子猛烈一晃,她完全不敢相信,景佑寒這麼快就知道了真相,還把一切扯在自己身上。
“你說什麼,我完全不懂!”
景佑寒懶得跟她廢話,抬腿往外就走。
井漾然心一緊,跑上去就抱住了他的後背,“佑寒,你不能這樣,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害得你坐了三年牢,我這些年也一直後悔,內疚,活得很痛苦。我想補償你,求你,給我一個機會吧。”
“不需要。”他回應得極為幹脆果決。
井漾然不願意鬆手,“就算贖罪也好啊,我身上的罪孽太重,不讓我贖罪,我會難過死的。”
“那隻是你的事!”
他無情地扯開了井漾然的手,“以後,這樣類型的肢體接觸都不要有!”
井漾然被甩在地上,她坐在那裏,任由眼淚落下。這就是景佑寒啊,他愛你的時候,你是天,是地,是一切,不愛你的時候,你便什麼也不是。
“景佑寒,為什麼要這麼殘忍?”為什麼要她嚐過了他的好之後再嚐他的無情?
“我有什麼錯,我有什麼錯!當年我是被逼的,我也不想,景佑寒,你為什麼不替我想想。”她捂緊了臉,就算不甘心也沒有了回轉的餘地。
大門早已關上,景佑寒聽不到這些話了。即使聽到又如何,不管對錯,過去了就過去了。
“你這點小把戲,又怎麼能讓景佑寒回頭呢?要玩,就玩大點的。”冷森森的聲音傳來,蒙著臉的男人走了出來。
井漾然見鬼般看著麵前的男人,最後自嘲地搖頭,“我不要聽你的話了,不要聽了。就算我把心髒挖出來給景佑寒,他也不會理我了。我不要再下賤下去!”
“不挖又怎麼知道是不是真的不理了呢?”男人慢慢走向她……
包廂裏。
“還疼不疼?”景佑寒轉眼看著麵前的方沁語,問。意識到他問的是什麼,方沁語窘得滿麵通紅,哪裏難答,隻敷衍般道:“不知道。”
景佑寒坐到了她身邊,“那隻能親自檢查一下了。”未等方沁語反應過來,他已撩起了她的裙擺。
“什麼!”她著急地去夾自己的雙腿,最後夾住的是他的手。氣氛,一時間變得曖昧。景佑寒若有所思地看著她,“夾這麼緊?”
方沁語忙鬆開。
他的指順勢滑向柔軟地帶,在他裏觸了觸。
“唔……”他這哪裏是檢查,分明是挑逗。方沁語不由得發出一聲低吟。
景佑寒卻像沒有發現一般,繼續在那兒輕觸淺碰,最後半探入。他的樣子很認真,像真的在檢查傷處,指頭卻早已滑入。方沁語被刺激得身體一陣顫抖,不由得弓起了身子。這種熟悉而又熱烈的感覺像電流,刺激著她的全身,讓她幾乎失去理智。她不由得握緊了景佑寒的臂,“快……停下。”
“是快,還是停下?”他輕聲問,嗓音微啞。
此時,在包廂裏,這樣的環境,尤其能勾起人的緊張感,那種刺激又添了一層。
方沁語不敢說話,隻能再次去夾自己的腿。他蠻力分開,動作又快了一些,看著她殷紅了一張臉,喉結滑了滑,唇貼向她的耳,“在這裏,來一次。”
“不要。”她輕輕掙紮。身體卻不聽使喚,塵服在他身下,景佑寒將她抱上膝蓋,頭埋進她的胸口,一點一點地引領著她深入……
敲門聲響聲。方沁語嚇得直退,景佑寒幹脆將她壓下去,阻止了她的動作。
“別,有人。”
景佑寒充耳不聞,隻加快了動作。方沁語被刺激得幾乎尖叫,隻能用力咬緊自己的唇瓣。緊張與刺激,讓兩人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方沁語軟軟地灘在他懷裏。
景佑寒滿意地吻著她的唇瓣,“我跟你說過,這是最美妙的事情,感覺到了嗎?”
方沁語閉著眼,感覺指頭都是酥軟的,沒有半點力氣,但一種舒暢又從骨子裏發出來,十分舒服。
“三哥。”外頭的人久久沒有得到回應,不得不喊出聲來,是潭九。景佑寒特意給方沁語整理了一下才出聲,“進來。”
潭九方才推開門,臉色有些不好,“井漾然自殺了。”
“怎麼回事?”
景佑寒和方沁語齊齊變了臉色。
潭九抓了抓頭發,“井漾然被發現割腕自殺,自殺之前還留了遺書,說傷害了最愛的男人,隻能以死謝罪。”
所謂最愛的男人,自然是指景佑寒了。
景佑寒和方沁語一起去了醫院,才到門口,就見一大批人朝他們湧了過來。
“景先生,井小姐自殺跟您有關吧,她是為了您而想不開的嗎?”
“你們以前什麼關係?有人說,你們曾經是最恩愛的情侶,是這樣的嗎?”
“你們是怎麼分開的?是因為第三者還是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