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慕白,你、你混蛋,趕緊放開秦醫生!”他嚇人的表情,驚呆了周靜,見秦楠醫生麵龐開始扭曲,再也顧不得什麼,一步上前,將他生生扯開。
她粉嫩的臂膀上,留下兩圈鮮紅的血印,冷靜下來的薛慕白無比的歉疚,剛才如果不是周靜將他拉住,隻怕秦楠那勻長、粉嫩的胳膊,就要被他給抓斷了。
剛才那一刻,他被積鬱了六年的痛苦徹底吞沒了理智。這一下隻怕將她推得更遠了吧?
“舒涵,對不起,我真的不想傷害你的。”道歉的話一出口,就見對方顫抖著閃躲了一下。他微微苦笑,為了不再做出傷害她的舉動,他隻好轉身離開。
剛回到醫院,一甩手重重的關上病房大門,將周靜擋在門外。
他現在最大的期望就是安靜,隻有在獨處的瞬間,他才能盡情的宣泄內心壓抑的情感。
然而剛把自己關在病房,還未來得及痛哭,手機就響了起來,屏幕上那串閃亮的數字,再次讓他激動起來,急不可待的接了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薛總,您吩咐的事情,我已經辦妥,而且完全是按照您的吩咐去做的,您看現在要不要把調查資料發給您?”
“當然!”薛慕白已經等了很久,他太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了,“現在,現在就發送給我!”
掛斷電話了,薛慕白雙目緊緊盯著屏幕。然而當有關秦楠所有的資料、文件發送到手機上時,他卻害怕起來,顫抖的手停在屏幕上卻不敢下按。
如果她真的是張舒涵,如果真的已經和別的人結婚,如果張默默真的是別人的孩子。
那他該如何自處?又該如何解救這六年來的折磨?
片刻後,他的病房中煙霧繚繞。
他抽了一根有一根的香煙,直到病房中滿滿的嗆人的香煙味,他才下定決心打開文件,不管怎麼樣,都要給六年來無止境的痛苦和自我折磨,畫上一個句號,不是嗎?
然而,當真相超出了自己的想象,或者事情的真實情況,已經超出了自己能夠承受的限度,薛慕白差點瘋掉!
“啪!”手機被他狠狠的都在牆壁上,這一刻薛慕白甚至有了殺人的衝動!
那個讓他自我折磨了六年的女人,居然還是投入了那個男人的懷抱!他們逍遙快活了六年,卻將所有的愧歉、責任、折磨留給了他!
門外傳來敲門聲,還有助理的聲音,“薛總,不好了。公司出事了……”
“滾!”此刻薛慕白一門心思想的是如何報複那對狗男女,根本就沒心思管其他,“隻要薛氏沒倒閉,就不要拿那些破事來煩我?”
“好、好的薛總,不過,”怕承擔不起的助理,還是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薛總,這次的事牽扯到張氏,難道薛總也不管嗎?”當日薛慕白曾經特意交代,隻要關係到張氏的事情,不論大小,必須第一時間向他報告。
“張氏?”他忽然想起,當日因為和周靜莫名其妙的一頓廝打,還未及時對外界宣布讓張氏獨立的事情,想到張氏,薛慕白眼前一亮,“你進來吧。”
“好的。”得到薛總的允許,助理這才放心大膽的推門而入。
“張氏怎麼了?”這時的薛慕白,心中開始籌劃著怎樣通過張氏集團來報複張舒涵。
“是這樣,”助理垂首道:“張氏最大的股東陸振東,昨日攜巨款逃到國外,給公司造成了重大的資金危機和輿論危機,現在張氏的追債者正堵在公司大門外,張氏的那些老股東現在也在鬧事。”
“陸振東?”薛慕白眯著眼想了一會,才想起來這個熟悉的名字就是張詩涵的姑父。沒想到,那個貪錢的老東西,居然為了滿足自己的貪欲,想要將薛氏也拉下水,可惜他太小看薛家了。
“跟財務說一聲,張氏的爛賬,讓張氏自己想辦法解決,”他走到窗邊,點燃了一根香煙,“還有,這幾年公司對張氏的投資全部撤回,記住,我們薛氏的錢一分都不留給他們。”
助理瞪大了眼睛,簡直以為自己聽錯了。六年來,薛氏一直在竭力幫助張氏彌補虧空,薛總也從未短過張氏的錢款。按照慣例,他已經通知財務部門做好準備,等薛總一開口,立馬就彙錢給張氏,可薛總這次的舉動實在太讓人意外。
陸振東這樣一鬧,本就岌岌可危的張氏現在更是雪上加霜,可薛總卻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這個年輕的商業家族領袖,腦子裏到底在想些什麼?
“對了,”薛慕白叫住正準備退下的助理,又吩咐了一句,“現在馬上安排人給我和那個張默默做一個親子鑒定,我要知道,張默默到底是不是我的兒子。還有,這件事不準讓任何人知道,否則你就給我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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