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一走,空蕩蕩的病房再次隻剩下了薛慕白一個人。
他平躺在病床上,心裏也在懷疑,自己這樣做究竟對不對?六年來,在公司上下看來,薛總是一個深情善感、固執的男人,可僅僅一天的時間,他再次變成了那個冷酷、嚴峻的男人。
那個他心心念念、用心去愛的女人,欺騙了他整整六年,這不是六天、六個月,是整整的六年!
兩千多個日日夜夜,他無時無刻不再悔痛、自責中度過,而那會她應該是在別人懷抱中呻吟、纏綿吧?
常遇軒,想到這個名字他就恨得牙癢癢。這一定是他們兩個人設計好的一場騙局,讓他在這場遊戲中沉底得到沉淪。
當周靜再來醫院探望薛慕白,薛慕白已經不在醫院。周靜有些詫異,當初他死賴在醫院裏,打他、罵他死活不可離開醫院,這會怎麼突然就想通了、出院了呢?
接下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裏,薛慕白都未出現在醫院中,這讓秦楠輕鬆了不少,對那個糾纏不清的薛總,她還真有點心有餘悸。
“嘿,”在秦楠望著窗外靜靜發呆時,肩頭冷不丁的被人拍了一下,一回頭,正是醫院新來的實習護士小劉,她笑眯眯的說:“想什麼呢?該不是,在想那個癡情的薛大公子吧?”
見秦楠麵露不悅,小劉趕忙收起笑臉,擺擺手說:“好了好了,不和你開玩笑了,不過,有件事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薛總剛剛宣布要起訴張氏,好像是因為張氏的大股東陸振東攜帶巨額贓款潛逃了,卻將責任拋給薛家。我看,這次張氏是真的將薛大少爺徹底惹怒了。唉,說起來薛大少爺對張氏也算是仁至義盡,六年來薛總看在已故的張小姐麵上,一直都善待張氏,可這次張氏做的有點過了。”
沉浸在童話愛情中的小劉,甚至有點為薛大少爺感到不值,卻沒有注意到秦楠越發凝重的臉色。
“哦,對了,”小護士忽的想起了什麼,趕忙掏出了手機,指著新聞頭條的上的女人說:“看,這個女人就是張大小姐的姑姑,昨天薛總宣布起訴張氏時,她跪在地上求助,被薛慕白拒絕。”
秦楠忽的一咬牙,慌慌張張的從醫院裏頭衝了出去。
“秦醫生,你這是……”沒心沒肺的小護士驚訝不已,秦醫生來醫院這段時間,除了對她的兒子張默默,很少見到秦醫生這副慌慌張張的樣子。
在電梯口,很碰巧了的碰上了薛慕白——或者說,他早就在這裏恭候。一改之前的溫柔和卑微,他話裏帶刺的問了一句:“秦醫生急匆匆的,這是要去哪?”
他奇怪的沒有叫她舒涵,然而言語中的戲謔之意,表明他並未默認她秦醫生的身份。
“我、我,”她慌張躲避著他審視的眼神,“還有病人等著我,我要去照看病人,請薛先生不要搗亂……”
她低著頭,從他身邊擦肩而過。薛慕白豈能這樣輕易的放過她?伸手抓住她粉嫩的胳膊。
“照顧病人?我看是秦醫生心虛了吧?”他嘴角上揚,不誤嘲諷之意。
“你、薛先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麵對著他逼人眸光,秦楠有些慌張。
“不明白?”他一把將她按到牆壁上,湊到她耳邊,輕聲說:“我真想問問秦醫生,你是怎樣做到,同時將兩個男人玩弄於鼓掌之中?”
“你、薛慕白,你放開我……”他輕佻的舉止,讓她羞憤交加,拚命的掙紮,卻又掙脫不得。
“我準備起訴張氏的消息,你應該也知道了?”他舔著她的耳垂,雙手上下亂摸,“張氏的下場,就是欺騙我的下場,也是秦醫生的下場。我會讓你後悔,後悔對我說了假話。”
說話之時,雙手從她內衣低下穿過,任意揉捏著她綿軟的酥胸,“放心,我會很溫柔的,相信一定可以滿足秦醫生!”
“薛慕白,你就是一個禽獸!”她抬手就給了薛慕白一個嘴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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