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太想知道真相,才特意來找他。
當初振辰和瑞陽的那一仗打得那麼激烈,陸遠舟也沒手軟,贏都贏了反而忌憚瑞陽,我之前竟然沒覺得有問題。
老話說一孕傻三年,果然不假。
“你猜對了。”宋柏川神情嚴肅,“唐逸雅說於思文當時懷有身孕,她父母知道後,偷偷送她出國對外卻說她已經死了。”
懷孕?!我震驚的看著他,“孩子是誰的?”
宋柏川默不吭聲。
我很想笑,可無論怎麼努力都笑不出來。如果孩子陸遠舟的,真的找到了於思文,他隻會選她而不是我。
空調的溫度明明已經很高,我還是有種置身冰窖的錯覺,手腳陣陣發涼。
“我還不確定這些消息是不是真的,這件事就我和遠舟知道。”宋柏川歎氣,“我本來不打算告訴你的。”
“謝謝你。”我喃喃說了聲,機械站起來,“我要回去了,希望沒打擾到你的工作。”
宋柏川送我到電梯口,我擺擺手,佯裝鎮定的下樓。
來的時候還是豔陽高照的天氣,這會卻陰雲密布,仿佛隨時都有可能會下雨。
我開著車漫無目的的轉了一圈,鬼使神差的回到了就讀過的初中。
學生正在上課,我跟門衛報上班主任的名字,他很輕易的就把我放了進去。
停車下去,我走到以前的教學樓,現在的圖書館附近,不想竟看到了謝延川。
他站在高大的法桐樹下,微眯著眼,臉上寫滿了寂寥。
我停下來,躲到身邊的法桐樹後,掏出手機給他發消息,問他在哪兒。
他很快回複過來:聽你說起初中,一時興起過來看看。
我挑了下眉,慢慢從樹後走了出去,低頭給他回:我也在。
發送出去的瞬間,我能明顯感覺到他的脊背僵了下。四目相對,他笑了笑懶洋洋的將左手抄進褲兜裏,也不說話,就那麼看著我。
“來緬懷青春?”我也笑,收起這一路過來的委屈,淡然上前。
謝延川含笑揚眉,“你呢?”
“我也是啊。”我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出來,但我自己很清楚的知道,我的笑容有多假。
陸遠舟明白的告訴我,他對我隻有喜歡沒有愛。
而謝延川,時時誤導我,讓我有種他其實很愛我的錯覺,事實上那些所謂的深情背後,全是算計。
我終於理解林姿月為什麼會這麼憤怒,謝延川的殘忍,讓人不寒而栗。
“遠舟帶你去賽車那晚,我一眼就認出你來了。”謝延川挪開眼,仰頭看著法桐繁茂的枝幹,“後來知道你想找工作,我跟遠舟提議讓你進柯盈。”
真的隻是這樣嗎?我無聲的反問了一句,心裏一點都不信他的話。
“高二上學期,你剛升入初中。”謝延川忽的一笑,“我那時候幾乎天天跟你一塊回家。”
我還是不吭聲。
初中的事我幾乎記不清了,很多同學的名字說出來也沒印象,更不會記得跟自己同路回家的人。
“你肯定不記得了。”謝延川下了定語,扭頭看著我笑,“想不想上樓去看看。”
“我有件事想要告訴你。”我眯著眼,緩緩開口:“於思文可能沒死,而且當年她自殺的時候,還懷有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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