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兒乖,我們不洗了。”李承曜一把抱起她出了浴池。
大步走進內殿,將趙清綰放在床榻上,剛要轉身,卻聽趙清綰大叫一聲,整個人都撲在了他身上。
“親親阿曜夫君,有什麼東西剛才戳了我一下。”趙清綰在他身上扭來扭去,又碰到了那處。
李承曜倒吸一口涼氣,趙清綰感覺到又被戳了一下,急得伸手去撓。
混亂間抓到了那個“罪魁禍首”,趙清綰瞪大了眼睛,“阿曜夫君,為什麼你——”
趙清綰沒說得出口的話,被李承曜的吻盡數封緘。
他簡直要瘋了,她剛才手裏握著那處,還用那種天真無辜的眼神看他,李承曜被折磨得簡直要瘋了。
他再也忍不住,將她壓在床榻上,他的吻盡數落在她的身上,那處也緊緊抵著她。
趙清綰被嚇哭了,阿曜夫君好可怕!
她哭著推他、打他,“嗚嗚不要咬我,別戳我………阿曜夫君壞蛋,欺負我嗚嗚嗚,放開我,我害怕,我討厭阿曜夫君嗚嗚嗚………”
趙清綰嚇得,在他身下努力把自己縮成一團,可李承曜赤紅著眼就像被人施了蠱一樣,對於她的驚恐,她的反抗,完全不管不顧。
直到趙清綰狠狠咬上他的肩膀,才恍如夢中驚醒。
身下的女人一得了自由,立馬縮到了床角,她滿臉淚痕,一臉驚恐地看著他。
李承曜嘴角蠕動了幾下,卻是喉頭艱澀得一個字都發不出。他要怎麼跟她解釋?
他抬了抬手,就見趙清綰嚇得雙手抱住了頭,瑟瑟發抖,“別打我!阿曜我錯了,你別打我,別戳我嗚嗚嗚………”
李承曜往前挪了一步,嘴巴張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綰兒,我——”
“你別過來!你出去!我要流雲,你出去!我討厭你!”
趙清綰驚恐至極,仿佛躲避洪水猛獸一樣遠遠地躲去角落,李承曜懊悔得隻想扇自己幾巴掌!
他怎麼就沒忍住呐?她現在就是個孩子,他怎麼能對她幹出這樣的事呐?!
李承曜不敢再刺激她,隻能讓流雲進來陪著趙清綰。
之後連著半個月,趙清綰都很抗拒李承曜,避而不見。
流雲看著兩個人,一個整日呆在房間裏發呆發愣,一個整夜整夜地站在院中,守著房裏的人。
外麵大雨滂沱,趙清綰雙手抱膝默默流淚,窗戶被風吹開,她抬頭看過去,一如既往,李承曜站在那裏,雨水將他打得濕透。
她的眼睛裏平靜得無一絲波動,收回目光,吸了吸鼻子吩咐流雲,“我好冷,把窗戶關上吧。”
李承曜病倒了,聽說是因為連日不得休息,又淋了雨,導致一病不起。
昏睡中,他嘴裏一直叫著趙清綰的名字,王太後心疼兒子,隻得讓人將趙清綰帶去承乾殿。
趙清綰一勺一勺地將藥喂進他嘴裏,李承曜睜開眼,驚喜地抱住了她。
………
一個月後,鄰國楚國來犯。
李承曜禦駕親征,趙清綰隨行。
江襲月的父親哥哥都是武將,自然也在隨行之列。
她看著遠去的隊伍,恨恨地想,“戰場上刀劍無眼,趙清綰,這次我定要你有去無回!”
戰場上。
四目相對,李承曜認出了那位身披戰甲的楚國四皇子,原來是白展風。
白展風坐於馬上,長劍直指李承曜,“李承曜,我師妹呐?我此次就是來將她帶走的!”
“綰兒是我的妻子,自然是要呆在我身邊的。你想帶她走,便要看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李承曜親自披掛上陣,雙方主帥纏鬥在一起,前方一片戰亂。
趙清綰一直乖乖待在大帳裏,李承曜叮囑她,千萬不能亂跑。
她最近總是頭疼,腦子裏閃過一些奇奇怪怪的片段,但是她什麼都想不起來。
這場戰役,雙方互相試探多一些,都未盡全力,打了個平手。
這原本就是他們定好的策略,但眾位將軍看到皇上沉著臉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心裏都有點疑惑,但誰也不敢多言,生怕惹得皇帝不高興加罪自己。
李承曜回到帳中,看著趙清綰欲言又止,“綰兒,白展風這個人………你可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