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後別再給我的手機裝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了。”寧木晨拿起枕頭旁邊的紙巾盒,取了兩三張擦了擦嘴角。
坐在椅子上的敖景末,果斷拒絕:“那可不行,如果你去了哪裏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寧木晨好無語的表情,她將手裏的串串放到了床頭櫃上,開始和敖景末講道理,“我搞不懂你,你敖景末也不像是缺女人的人,為什麼咱們離婚了你還總是糾纏著我?”
敖景末低了低眉,薄涼一聲:“我們,還沒有離婚。”
沒離婚?額,貌似是這樣。
寧木晨眨了下眼,她一直都很清楚現在到底是離還是沒離,但是,她想離,是某人一直不鬆口,和她有什麼關係,寧木晨不服氣她的說法,“我知道,那也是你不願意把兩份離婚協議書都交給我,所以咱們才離不了。”
他自己心裏沒點數為什麼他們倆離不了嗎?
“我如果不想離婚呢?”敖景末突然的一句,他不像是在開玩笑。
不想?寧木晨果斷斷了他的念頭,“那也不可能,我絕不可能和我自己的仇人在一起。”
雖然,她還是有點想和敖景末和好,但是,她違背不了自己的良心。
敖景末看著她二話不說就給拒絕了,敖景末換了個問話“你想要孩子的撫養權?”
寧木晨繃著嘴,這人是白癡嗎?還是她意圖圖的不太明顯?“不然呢?你以為我一直聽你的話在身邊的原因是什麼?還不是就因為乾乾撫養權的問題。”
敖景末算是明白了,原來,這女人這麼想要孩子的撫養權,敖景末偷笑了下,還好不是因為不喜歡他。
就算是為了撫養權,敖景末也是不同意的,他挑了挑劍眉:“那還是別離了,我敖家的種,不可能和你出去住在別人家裏。”
敖景末起身,準備走。
“你去哪兒啊?”寧木晨很好奇的問。
敖景末鬆了鬆胸口的領帶,告訴她,“司徒逸很快就回來了,你最好吃快一點吧。”
寧木晨一聽,將串串給拿了過來,目光沒有離他,“那第二份離婚協議書你到底給不給我啊?”
“不給。”已經到了門前的敖景末背對著她,擺了擺手得意地走了。
坐在床上的木晨,氣倒在床,揉揉生疼的胸口,“人渣!就知道這樣忽悠人玩,和好誠信都沒有。”
陽光照進的第二天,寧木晨伸著懶腰起床,然而,麵前的人未免有點多吧。
除了司徒逸和敖景末兩個人以外,還有幾個護士和兩個醫生。
司徒逸扭頭,對著旁邊的醫生,他很正經的說:“唐醫生,你再給她好好檢查檢查,看看還有哪裏有問題。”
敖景末則是兩手抱在一起,瞥了眼床上的人示意說:“醫生,去看。”
寧木晨看著兩個醫生都在收拾自己的醫藥箱靠近自己了,她抓著胸口的被子,緊緊的不放開,“你們這是要做什麼?”
“檢查。”兩個大男人異口同聲的回應,隨後相互看了對方一眼。
寧木晨向後退了退,她看見兩醫生拿出了銀針和剪刀這樣的利器,寧木晨害怕的吞了吞口水,表示拒絕:“不用了,我現在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