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絕對能做出這樣的事,他的眼神告訴我,這根本就不是開玩笑。
看見我的表情,大飛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向著前麵走去。
我身上一點力氣都沒了,脫離了他的目光之後,我身上冷汗直冒,就算是燥熱的夏天,感覺也像是在寒冷的冰窖。
一開始還能勉強支撐自己站起來,現在完全就是被拖著走了出去。
我被帶出了校園,帶上了一輛麵包車。
銀白色的漆皮,圓潤的形狀。
和我被拐賣的時候所坐的車,根本就是一模一樣。
這個相同的地獄,我又要再次踏入了。
我被推搡著帶入了麵包車,癱軟在了椅子上,就連他們為我的眼睛上,蒙上了黑色的布條,都沒什麼反應。
車子搖搖晃晃的開了出去。
我的眼前一片黑暗,周圍傳來的感官,瞬間清晰了不少。
在這種完全黑暗的狀態之下,都會就算有一點輕輕的聲音,都顯得特別清晰。
我能夠聽得到我的身邊偶爾會有悉悉嗦嗦的聲音,不知道這兩個把我綁走的人,現在正在做些什麼。
反正除了這些細碎的小聲音之外,就隻有車子前進的馬達聲了。
我的心中一陣忐忑,不知道自己即將麵臨的會是什麼?
"小丫頭片子,一會兒發生了什麼?你可不要怪我,要怪就怪那個許晨宇吧,如果不是他的話,你現在還在學校乖乖坐著呢。"
大飛哥突然之間開口說了一句話,並且伸手在我的臉上,用力拍了兩下。
他的手勁兒很大,說是拍了兩下,其實就和兩個巴掌沒什麼區別。
我的臉應該一下紅了起來。
我從小就是這種體質,皮膚細嫩得很,稍微受到一些撞擊和傷害,就會浮現出紅腫和淤青。
和我同處一輛車中的,是兩個對我不怎麼友好的人。
現在還用的著我,所以大飛哥也沒有太過分。
"我根本就不算什麼,你們抓我來威脅他,純屬打錯算盤了。"我低頭說了一句。
在我的心裏本就是這樣,許晨宇處處針對我,利用我來對付他,真是一個可笑的決定。
不過話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我總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希望。
畢竟我也不希望因為無妄之災就落在這種瘋子的手裏。
但願許晨宇能夠大發慈悲,不要讓我再被他給連累了。
旅途甚是枯燥,在這逼仄的環境之中,喘息聲逐漸加重。
大飛哥的手突然伸了過來,在我的臉上摸了一下。
我被他突然的動作,嚇得顫抖了一下。
誰知道他的心中,還有什麼別的陰謀?
就在這個時候,在這度日如年的時光之中。
這趟折磨人的旅程,終於停了下來。
我鬆了一口氣,畢竟心底的壓力這麼大,我也不敢保證,會不會瘋狂的反抗。
這樣帶來的後果,肯定是我無法承受的。
不管從什麼角度來說,大飛哥這個人,我根本就惹不起。
我被帶著向前走,中途好幾次都差點被腳下的石子給絆倒,看來這個地方肯定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