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沫沫幾乎覺得五雷轟頂一樣,愣愣的看著他的五官,不知道他說這番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都能給我嗎?”
她想要的東西不多,可也不容易得到。
顧擎寒鬆開了她的手,琥珀色的眸看著她:“試試看,說不定奇跡會發生。”
陶沫沫抬眸對視他那雙深不可測的雙眸,似乎被蠱惑了一樣,冰涼的小手緩緩收攏。
“嗯。”
幾乎是瞬間,陶沫沫就看到顧擎寒冷靜的眸變了變,並且從喉嚨裏傳出沙啞隱忍的聲音。
陶沫沫隻覺得自己好像真的被誘惑了一樣,手上的動作邊了邊,看到顧擎寒冷峻的五官出現了失控的神色。
她緊緊抿著嘴角,覺得自己這樣的心態真的有點變態。
她真的覺得這樣做,好像把他握在了手中一樣。
陶沫沫摸索著動作,一邊觀察他的表情,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顧擎寒緊抿的薄唇似乎隱忍著什麼。
不過在一瞬間的時候,她突然鬆開手,滅頂的快感驟然消失。
顧擎寒暗沉的眸死死盯著陶沫沫,薄唇不滿的冷抿成一條線,性感的喉頭不斷上下滑動。
“小太太,你在玩火。”
陶沫沫鬆開的手重新握了上去,看到他舒展的眉宇,嘴角壞壞的上揚:“我要問你一個問題。”
顧擎寒不滿的睜開眼,薄唇輕啟:“說。”
她貓眸閃爍了一下,認真的看著他:“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從來沒有人對她這麼好過,她從來不知道可以依靠一個人是什麼感覺。
讓一個人動心,很容易。
顧擎寒薄唇緊抿蹙眉看著她,暗沉的眸底略有些意外,他還以為她會問他喜不喜歡她。
沒想到她居然問的是這個問題。
他英俊的五官沒有任何表情,薄唇輕啟:“沒有理由。”
他想要寵著一個女人,需要理由嗎?
他寵得起。
陶沫沫靠在他的胸膛上:“可你對我這麼好,我以後會變得驕傲的。”
“嗯,允許你驕傲。”
顧擎寒有些難耐的伸手擒住她的腰,聲音沙啞:“小太太,你是不是不應該半途而廢。”
陶沫沫嘴角輕輕上揚,手上的動作重新開始,耳邊不斷傳來他低喘的聲音。
最後,陶沫沫隻覺得他手都要酸了的時候,他還沒有釋放出來。
她有些鬱悶的看著他:“你怎麼好沒好?”
顧擎寒薄唇輕揚,老不正經的在她耳邊說:“如果我時間短,該哭的就是小太太了。”
陶沫沫緊緊咬著唇瓣,看著他眸底帶著濃濃的戲謔,頓時心底冒出了別的念頭。
到了最後的關頭,顧擎寒擒住她腰肢的手驟然變緊,陶沫沫的手隨之鬆開。
“陶沫沫。”
顧擎寒眼角都帶著猩紅,翻身將陶沫沫壓在身下,鋒利的眸光像是要吃人的野獸一樣。
兩次要到達頂點的時候,她都鬆開了手。
“準備好付出代價了嗎?”
顧擎寒性感的喉頭滑動,暗沉的視線鑄在她的五官上。
陶沫沫後背一個激靈,看到眼角帶著猩紅的顧擎寒,突然就後悔剛才魯莽的行為。
不過已經晚了,顧擎寒直接伸手探入了她的睡衣裏麵,紐扣隨著崩裂四處賤開。
“我錯了,我錯了。”
陶沫沫慌忙的伸手捂在胸前,不過她的手被他舉在了頭頂上,白皙的身體毫無遮擋的出現在她的麵前。
他炙熱的唇舌直接從她的脖頸往下,最後親吻她最柔軟的地方,粗粒的舌頭不斷留下異樣的感覺。
陶沫沫真的怕了這個時候的顧擎寒,她可憐兮兮的看著他求饒:“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她怎麼就忘了顧擎寒在這種事上的霸道。
顧擎寒薄唇邪肆的上揚,暗沉的眸光深深的鎖著她慌亂的五官,低沉的聲音從她耳邊滑過:“晚了。”
晚了。
聽到這兩個字,陶沫沫整顆心都懸掛在半空中。
她慌忙開口:“我、我現在身上不方便,等以後好不好?”
“不好。”
顧擎寒修長的手指緩緩滑過她柔軟的地方,他觸碰過的地方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陶沫沫幾乎都要哭了,他說不好。
那她要做什麼才能阻止他的行為啊,真的是衝動是魔鬼。
“除非···”
“除非什麼?”
陶沫沫頓時貓眸裏重新出現了希望,認真的看著他。
他粗粒的指腹摩擦著她的唇瓣:“除非你好好補償我。”
陶沫沫猛地的點點頭:“好。”
隻要現在能阻止顧擎寒的行為,她什麼都會答應的,到時候再反悔用別的方法賴掉。
顧擎寒似乎看出她的想法,長臂一伸在旁邊拿過來了紙筆:“簽字。”
陶沫沫瞪大了眼眸看著紙條上麵寫著的內容:陶沫沫在床上欠下顧先生一次,以後主動償還(姿勢隨便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