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何夕的代表律師,要和我的委托人紀先生一起進去見當事人何小姐。”
一個帶著金色眼鏡的男人對看守所的警察說。
警察上下打量了一遍紀盛延,然後轉身說,“跟我進來。”
三個人,一前兩後的走在看守所的走廊裏。
這裏的環境很壓抑,紀盛延從進去,始終皺著眉。
他幾次申請保釋何夕,但警局表示何夕被控告的是殺人罪,是一級重犯,不在48小時的保釋範圍內。
第一次,這個站在A城金字塔頂端的男人都沒了辦法。
麵對法律,紀盛延再有錢,權力再大也保釋不了何夕。
“當啷!”
看守所的大鐵門被獄警打開。
紀盛延和律師走進去。
裏麵是一個小房間,不到十平米的樣子。
何夕被獄警帶出來,手腕帶著手銬,頭微微低垂著,沒有半點生氣。
“何夕。”
紀盛延內心掀起一陣巨浪。
他控製不住爆發的情緒,差點從椅子上站起來。
“紀先生。”旁邊的律師及時攔住他。
何夕聽到“紀先生”這三個字,緩緩的抬起頭,目光直線落在紀盛延臉上。
他,瘦了。
這是紀盛延給何夕第一眼的感覺,就好像坐牢的人是他一樣,整個人比何夕還要憔悴。
“坐下。”
獄警命令何夕,在她坐下後,站在牆角一側。
不過短短一天,何夕就成了殺人犯。
此時此刻,她的身份和角色都預示著她和紀盛延不會有好結果。
“安安和心心還好吧?”
良久後,何夕開口說了第一句話。
她看著紀盛延,目光裏滿滿的都是作為母親的擔當和坦然。
“孩子們都很好,昨晚心心問我你為什麼沒回家,我說你找到了新工作,在加班。心心說她的媽媽最棒最能幹,會掙很多的錢給她買好吃的。倒是安安,這孩子一直沒問你去哪了,好像知道你出事了一樣。”
“安安。”何夕念著兒子的名字,目光忽地緊張起來,她雙手趴在桌麵上,最大限度的前傾斜,“紀盛延,我求你,你一定要幫我照顧好兩個孩子。安安的性格很敏感,又聰明,他一定知道我出事了。不管法官怎麼判,你一定要幫我照顧好他。”
那是何夕拚命抱住的孩子,她可以死一千次一萬次,但安安絕對不能出事。
“何夕!”紀盛延語氣凝重,他緊緊握住何夕的手,把她抱在手心裏,“不要說這些傻話。我一定不會讓你出事的。這是曾律師,他打贏過很多類似的案件。你放心,這次一定不會有事的。”
紀盛延的保證在何夕看來,是他對自己的深情,可同時何夕也明白,警方搜集的證據對她很不利,現場沒人能證明許恩如不是她捅死的。
最重要的一點是,當時何絲硬塞給她的那把水果刀上,隻有她一個人的指紋。
“沒用的。”何夕搖了搖頭,她知道何絲是有備而來,什麼許恩如知道她父親是誰,全部都是假的,是何絲故意引她來見許恩如,然後借刀殺人。
她躲過了何絲準備的毒藥水,卻躲不過她硬塞進手裏的水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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