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原告律師拿出的證據,曾律師為何夕辯護的說法就顯得很薄弱。
律師團隻找到事發前一天晚上,一個陌生手機號碼給何夕打過電話。
“請問何小姐,事發的前一天晚上九點半,你是否主動聯係過我的當事人何夕女士?”曾律師拿出移動手機的記錄問何絲。
“沒有,我為什麼要打電話給她?”何絲否認著,還語氣不屑的反問了一句。
的確,曾律師提供的手機記錄上並沒有何絲的號碼,上麵的通話記錄隻能證明前一天晚上有人聯係過何夕,但並不證明這個人就是何絲。
何絲就是防著這一點,才用了街上隨便買來的移動卡。
法官看到助理呈上來的證物,不自覺的搖了搖頭。
這個舉動已經充分證明了,曾律師呈交的證據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法官大人,我沒有問題了。”曾律師語氣低沉的退了下來。
何絲被帶走,接下來是被告律師的辯護時間。
何夕被獄警帶到詢問席上。
這是她這些天以來,第一次麵對法官和大眾。
“我以個人名譽擔保,我在法庭上說的每一句話都真實可靠。”何夕語氣平靜的許下誓言。
很快,曾律師站出來,“何女士,我想你對現場的所有人重複一遍事發當天的經過。”
“我在事發當天前一晚接到何絲的電話,她讓我第二天中午去精神病院見許恩如。我如約到了醫院,護士說許恩如的病房在走廊最裏麵一間。我進去的時候,何絲也在裏麵,她跟我說了一些話,當時許恩如的情緒很激動,失禁在床上,味道很難聞。當時何絲很生氣,她去打開窗戶,然後讓我把桌上的水杯遞給許恩如。我覺得奇怪,她當時並沒有給許恩如換床單和衣服,完全可以自己拿水過去。所以我沒把杯子遞到許恩如手裏,而是塞給了何絲。”
“她看起來更生氣了,一直瞪著我。然後把手裏的水杯摔在地上,從她包裏拿出一把水果刀捅進許恩如的心髒。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我沒辦法攔住她。然後她用手帕裹著帶血的水果刀硬塞進我手裏,同時護士就進來了。”
何夕說的是事實,可現場的人似乎都認為她在撒謊。
一陣起哄聲響了起來,何夕恍然,她愣愣的看著庭審席上起哄的人,“他們為什麼不信我?”
“肅靜!”
法官再次維持庭審秩序。
曾律師最後強調了一遍,“你的意思是說,死者不是你殺害的,是何絲用刀捅進了死者的心髒,然後強行把刀塞進你手裏,對嗎?”
“是。”何夕點頭。
“法官法人,我沒問題了。”
曾律師退下去,換上對方律師上來。
“何夕小姐是嗎?”對方律師表情和善的看著何夕問。
“我是。”
“我想問一下,何小姐剛剛說,何絲是用手帕裹著水果刀,也就是殺害死者的凶器,硬塞進你手裏的。”
“是。”何夕點頭。
“那為什麼警方在現場沒有找到你說的帶血手帕?”對方律師加快語速問道。
“我不知道。”
聽到何夕的回答,對方律師臉上露出微笑,“因為根本就不存在你說的手帕!你是在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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