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宣讀判詞後,何夕被當庭釋放。
原告律師輸了官司,垂頭坐在椅子上。
曾律師低沉的表情終於露出喜色,他向何夕走過去,“恭喜你,何小姐。”
何夕點著頭,目光卻在四處張望。
“剛剛的證物明明是助理送過來的,怎麼這麼一會兒人就不見了?”
何夕勝訴,現場的記者馬上向她湧過來。
“何小姐,請您說下現在的心情?”
“何小姐,最後出現的證據真的是律師剛剛拿到的嗎?”
“你對何絲誣陷你殺人有什麼看法?你會追究她的刑事責任嗎?”
……
記者的提問像是潮水,快要把何夕淹沒在人群裏。
庭警為了維持秩序,護送的何夕往外走。
她現在什麼都不想回答,隻想找到紀盛延的助理,問他現在在哪?
何夕被一大群人簇擁著走出法院大廳,已經是下午三點半,可外麵的陽光仍舊刺眼。
“何小姐,這邊走。”
何夕晃神的時候,助理突然出現在她旁邊,帶著何夕上了私家車。
記者群追車跑出好幾十米,最終才舉著相機折返回來。
“今天的報道絕對可以上頭條了!”
“就是不知道紀先生為什麼沒有到場。”
“真是可惜!剛剛如果追上何夕就好了,可以問出很多問題。”
……
記者群散去後,法院門口終於安靜下來。
另一邊,何夕剛上車就追著助理問,“紀盛延呢?他為什麼沒有出現?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何小姐,請你不要擔心。紀先生沒出事,隻是在醫院觀察。”
在醫院觀察!
何夕一下愣住,人都到醫院去了,還說他沒出事?
“他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會突然住進醫院?”何夕緊張的眼眶都紅了。
助理怕她哭起來,到時被紀先生知道了,還不要了他的腦袋。
“何小姐,紀先生真的沒事,隻是受了一些皮外傷,醫生正在給他處理。”助理馬上解釋說。
“隻是皮外傷?”何夕不相信的重複著問。
“真的,真的隻是皮外傷。”助理怕她不想,還特意解釋說,“紀先生真的沒事,他交給我證物的時候,還活蹦亂跳的。”
“這樣就好。”
何夕的情緒總算平複下來。
她現在最擔心的人就是紀盛延,如果他為了救她出事,那何夕這輩子都不會安生。
車很快開到了醫院,何夕馬不停蹄的跟著助理走進電梯。
十三樓,骨科。
何夕進電梯前,看到了牆上的指示牌。
“他傷到了骨頭?”何夕的心一下懸起來,她不停的安慰自己,“一定不會有事,他一定不會有事的。助理剛剛不是說了嗎,他隻是受了一點皮外傷,不會是傷到骨頭那麼嚴重。”
“叮”的一聲。
電梯門打開,十三樓骨科的走廊裏。
何夕看到了坐在輪上的病人,有人腿上打著石膏,有人一條腿都斷了,還有一些正在練習康複行走的病人,兩人扶著,走路還是一瘸一拐的。
“這哪裏是皮外傷應該來的地方?”
何夕懸著的心,再也放不下來了。
“何小姐,紀先生就在裏麵。”助理在病房外停住。
何夕毫不猶豫的開門進去,可這一進去,她看到的畫麵竟然和助理說的完全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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