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姐這邊請。”
旁邊的人給何夕引了路,她收回目光,向宴會廳正前方走去。
宴會開場之前,都是那些名流互相認識交流的時間。
很多人出席這種宴會並不是真的為了欣賞藝術,就像之前的慈善會一樣,不過是給了上流社會和生意人互相寒暄的機會罷了。
“何小姐就是我們A城的驕傲,能在國際畫展上獲獎,就足以證明了何小姐的才華。”
工會主席口若懸河的誇獎著何夕,周圍的陪同人員也都附和著,沒有一個說何夕不好的,全都說她是天才。
“您過獎了。”何夕婉言回應了一句。
說實話,她很不習慣這樣的場合,大多都是表麵功夫,沒有一點實際的東西。
何夕勉強的和工會主席聊了一會兒,剛好有人找對方有事要談,何夕可算有了喘氣的機會。
她拿了杯飲料,喝了一小口,在人堆裏看到了紀母,也就是那個不得意她的婆婆。
如果沒看到,不過去打招呼也就算了,可是都看到了,再不露個麵,何夕覺得那是自己沒有禮教。
她放下玻璃杯,向著紀母那邊走去。
她本來就是全場的焦點,一舉一動都有人注意著。
那群巴結紀母的女人很快注意到了走過來的何夕,一個個使著眼色,紀母用餘光也看到了,卻不作聲,等何夕快到走到她們麵前時……
“媽……”
何夕剛一開口,紀母轉身就走了。
一切好像巧合一樣,一點情麵都不留。
那些女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還以為紀母因為兒媳婦沒有第一時間過來打招呼而生氣。
一時間,周圍的女人也散了場,三三兩兩的走到別處去了,就剩下何夕和白希瑤兩個人,她還被對方不屑的白了一眼。
估計現場都沒有比這更尷尬的事情了。
可那又能怎麼樣?
誰讓對方是她的婆婆,難道她還能不顧及紀盛延的臉麵,上前去和自己婆婆理論?
那太小家子氣了,沒必要。
反正她該盡的禮數都盡了,也就問心無愧了。
何夕也不管那些奇怪的目光,一個人走到窗子那邊站著看月色。
“何小姐。”
何夕聽到有人叫她,一抬頭是個侍應。
那人端著托盤,用眼睛意識了一下酒杯旁邊的字條。
“給我的?”
何夕下意識的問了一句,拿起那張字條。
侍應一句多餘的話都沒說,轉身端著托盤走了。
何夕感覺自己就好像電影裏的女特工一樣,握著手裏的字條有些發抖。
她環顧了一下四周,見沒人注意才把字條打開。
上麵寫了一行字,“到後台休息室來,我想見你。”
那一句“我想見你”讓何夕心髒怦怦直跳。
全場這麼多人,誰會給何夕寫這樣的字條?
“蕭笙。”何夕隻能想到這個名字,也隻有這個名字。
她不知道顧蕭笙為什麼會突然記起她,還是說,顧蕭笙其實一直都記得,隻是裝作不記得而已?
那些問題在何夕腦子裏成了問號,她想知道答案,就隻能去後台的休息室找。
何夕反手握著那張字條,故作鎮定的向著後台走去。現場的嘉賓不是在聊天,就是在準備一會兒的開場白,沒人注意到何夕的身影消失在後台通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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