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
通道裏傳來何夕的高跟鞋聲。
她步子很急,很想快點到達休息室,去問顧蕭笙這一年過的好不好?
雖然她這一年過的很好,卻也很內疚。
因為她和紀盛延的感情越好,她就越覺得自己對不起顧蕭笙。
“噠噠噠——”
何夕的腳步聲消失在後台休息室門口。
她站在門外,握住門把的手突然頓了一下。
好像有些猶豫,又有些慌亂,但最後她還是毅然決然的推開了那道門。
“蕭笙?”何夕進去後,叫了一聲,見沒人回答,她又叫了一句,“蕭笙,我是何夕。”
“吱。”
“哢嚓!”
何夕身後傳來一聲關門聲,然後是轉動門把鎖門的聲音。
“誰在外麵?”
何夕驚愕的問了一聲。
可是沒人回答,何夕慌亂的跑向門口,聽到了門外的漸行漸遠的腳步聲,最後直接消失了。
她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事,用力的擰著把手,試圖將門推開。
可惜都是無用功,門根本就是被反鎖住了。
“開門!外麵有人嗎?有人鎖在裏麵了!”
何夕大聲的喊了一句,可回答她的隻有安靜的空氣。
完了,她被鎖在休息室了。
外麵的嘉賓在談笑風生,侍應在忙著給嘉賓準備酒水,誰會閑的跑到休息室來?再說,一會兒宴會就要開始了,工會主席講完話,她還要發言……
想到這,何夕更加著急。
這個宴會是藝術工會特意為她舉辦的,還準備讓她發言,她一會兒要是不出現,豈不是重重的打了工會的臉。
這件事可大可小。
如果工會掩飾過去還好,要是鬧大了,工會丟了臉麵,何夕的畫室以後在A城也不好經營下去,畢竟還有工會監督著。
“開門!外麵有人嗎?有人鎖在裏麵了!開門啊!”
何夕用手拍著門板,試圖造出更大的動靜,可後台休息室就是為了給嘉賓休息用的,隔音又好,離前台又遠,她這麼敲,外麵的人也聽不見。
“開門啊!開門啊!”
何夕敲了快幾分鍾,手都快拍腫了,可外麵連個動靜都沒有,她想出去,根本是不可能的。
……
工會主席已經準備好了開場白,主持人試了一下話筒,現場嘉賓的注意力便被吸引了過去。
主持人說了幾句,把時間留給工會主席。
工會主席發完言,就該到何夕發言了。
“何小姐呢?”現場人員沒看到何夕,一臉著急的四處張望。
工會主席的發言稿快到了尾聲,工作人員還沒找到何夕,工會的幾個幹事急成了一團。
“找不到何小姐可怎麼辦?一會兒誰上台發言?”
“誰上去都不行,隻能是何小姐,今天的宴會就是給她準備的!”
“可找不到人呐!”
……
工會的人急得腦袋發熱,台上的工會主席說完最後一句,台下響起一片掌聲,而這個時候,何夕就應該準備上台了,可是下台的準備席上卻一個人影都沒有。
工會主席還不知道這件事,發完言走下台。
主持人上台,說了幾句銜接的話後,便說,“下麵有請何小姐上台發言!”
一片掌聲過後,台上卻不見人。
台下的白希瑤露出一個得意的微笑,等著看這場好戲如何收場。
可就在這個時候,何夕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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