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夕不在家?”
“是的,紀先生,太太帶著小姐去醫院做檢查了。”傭人如實說。
紀盛延那邊氣衝衝的掛了電話。
他不會氣何夕,是生氣何夕大著肚子還一個人帶心心去醫院做練習。
“紀先生,您要出去嗎?”助理看到紀盛延雷厲風行的走出總裁辦公室,馬上迎了上去。
紀盛延一邊邁著步伐,一邊說,“準備車,去醫院。”
助理明顯被嚇了一跳,自從發生紀盛延和顧蕭笙打架的事情後,他現在特別怕去醫院。
紀盛延坐總裁直梯到一樓,黑色私家車已經在外麵等著。
助理跑到前麵給紀盛延開門,他人進去後,助理又馬上坐進副駕,一路向著醫院駛去。
另一邊,顧蕭笙忙完白氏在A城的項目競標,馬上讓司機開車回家。
他昨天和白欣南說好了,等項目競標結束,他開車回家接白欣南去醫院做彩超。
可他拿鑰匙進門,家裏卻一個人都沒有。
“欣南?欣南?”
顧蕭笙打開臥室房門,沒看到白欣南。客廳、廚房、洗手間都沒人,他一下子反應過來,白欣南是自己拿著掛號單去醫院了。
他怕白欣南大著肚子不方便,馬上拿了鑰匙趕去醫院。
十幾分鍾後。
紀盛延沒見到何夕,顧蕭笙沒見到白欣南,兩個男人卻在醫院碰了頭。
“顧蕭笙。”
“紀盛延。”
兩個男人見麵,表麵風平浪靜,其實各自較著勁。
這是在A城,紀盛延有這個資本高高在上,他看到顧蕭笙打著石膏的胳膊,冷笑著說,“顧總要加強鍛煉了,掰手腕都能骨折,身體一般的虛弱。”
“多謝紀總提醒,等拆了石膏,顧某一定加強鍛煉,到時再和紀總一較高下。”顧蕭笙回敬的說道。
這句要和紀盛延一較高下,語氣中充滿了挑釁。
兩個人很清楚彼此是因為什麼打進醫院的,顧蕭笙這麼說,就是暗示他還想放棄何夕。
紀盛延的臉色一瞬冷下來,醫院要不是公共場合,他早一拳打在顧蕭笙臉上了。
紀盛延心裏惦記著何夕和心心,沒時間和顧蕭笙浪費口舌,臨走時放下一句,“隨時奉陪。”
看著紀盛延離開,顧蕭笙握緊的拳頭緩緩鬆開,他馬上拿出手機撥通了白欣南的電話。
另一邊,披薩店裏。
何夕正在和白欣南聊醫院產檢的項目,突然兩個人的手機一同響了起來。
兩個人的手機鈴聲不一樣,同時響起來,旋律倒是迎合上了。
因為兩個人都大著肚子,傳出去接電話不方便,兩個人便在座位上摁了接聽鍵。
“何夕你在哪?”
“欣南你在哪?”
紀盛延和顧蕭笙幾乎問的一樣,何夕和白欣南麵對麵坐著,不過一米多的距離,隱約都聽見了對方話筒裏的聲音。
“我在披薩點。”
“我在披薩店。”
何夕和白欣南異口同聲。
紀盛延和顧蕭笙幾乎也是同聲的問道,“你和誰在一起?”
“何夕。”
“白欣南。”
兩個人回答完後,電話裏外全都安靜了。
兩個總裁剛在醫院不歡而散,兩位總裁夫人卻在披薩店私下約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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