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完,白欣南買了單,說是謝謝何夕對這件事的幫忙,何夕也沒推辭,不過是一頓飯而已,她不領白欣南這個情,早晚對方還要用更大的禮還她。
兩個人出門店門,心心吃的太飽,打了個飽嗝,馬上用小手捂住嘴巴,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惹得何夕和白欣南嗬嗬直笑。
“吱——”
“吱——”
兩陣刹車聲幾乎同時在店外響起。
店裏的服務生聽到動靜,還探著腦袋往外看,“什麼客人?開這麼好的車。”
“不知道,但肯定大有來頭。你看下車那男人,還有司機呢!”
幾個服務生聚在一起引論著。
這時,紀盛延邁著長腿下車,幾乎和顧蕭笙一同走到何夕和白欣南麵前。
“何夕。”
“欣南。”
兩個人各自叫著自己的太太。
正在說話的何夕和白欣南猛地抬頭看,一個看到了紀盛延,一個看到了顧蕭笙,然後四個人就圍成了一個圈,把心心小可愛圈在裏麵。
小家夥矮矮的,抬著腦袋向上看,一副看不懂的模樣。
“盛延,你怎麼來了?”何夕說。
白欣南差不多也是這句話。
紀盛延冷著聲說,“誰讓你不聽話出來亂跑。”
顧蕭笙的語氣倒是比他柔和,對白欣南說的第一句話隻透著擔心,“不是說好我陪你去醫院嗎?”
兩個男人,完全是兩種處事態度。
何夕早就習慣了紀盛延的“專橫”,她解釋說,“在家帶著無聊,剛好今天帶心心來做訓練。”
紀盛延依舊冷著臉,看向她旁邊的白欣南,那眼神就好像在問,“你怎麼和她在一起?”
何夕又說,“白小姐去醫院做產檢,剛好遇上了,就一起吃個飯。”
白欣南當年是怎麼用語言刺激何夕受傷的,紀盛延這輩子都忘不了。這女人在他眼裏就是蛇蠍,死一萬次都不夠給何夕賠罪的。
披薩店裏的店員和前台都扒著店門看熱鬧了。
有人一眼就認出了紀盛延,整個A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男人,走到哪都要引起關注。
最近紀盛延和顧蕭笙打架的傳言才剛剛平息,何夕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又鬧出什麼大新聞。
她拉了拉紀盛延的胳膊,小聲說,“盛延,我有點累了,我們回去吧。”
何夕挺著個大肚子,本來就不能久站,紀盛延看到她臉色不是很紅潤,心裏的氣一下全跑光了,伸手抱起心心,領著何夕,連聲招呼都不打,轉身向私家車走去。
何夕回過頭,抱歉的看著顧蕭笙和白欣南。
心心趴在紀盛延寬闊的肩膀上,伸出小胳膊衝著顧蕭笙和白欣南說,“顧叔叔、白阿姨再見!”
紀盛延聽到小家夥的聲音,眉頭擰成了一團。
他把心心放進車裏後,又讓何夕上車,然後自己上車關門,片刻不留的叫司機開回禦海閣。
紀盛延帶著何夕離開後,白欣南也感覺身子有些沉重,微微一歪,還好旁邊有顧蕭笙扶著。
兩個人相視一眼,誰也沒有說話。
顧蕭笙扶她上了車,讓司機開回公寓。
剛剛四個人站在一起,就這麼短短的一分鍾畫麵,第二天居然就上了新聞頭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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