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盛延昏迷的第二天,紀母提議把何夕接回紀家別墅修養。
她的身體漸漸平穩下來,醫院的環境不沒有家裏好,再加上何夕每天都去監護室看紀盛延,紀母見她鬱鬱寡歡,怕影響她的身體。
“何夕,還是跟我回紀家吧。家裏有傭人,我們都可以照顧你。”紀母勸何夕說。
何夕看著收拾好的行李,目光默然道,“媽,我想回禦海閣。”
“何夕。”紀母輕聲說道,接下去的話,她已說不出口。
她不想勉強何夕,隻要她高興,她和孩子過得舒服,哪裏都好。
“那好,我讓司機送你回去。”紀母掩麵,背過身去擦了擦眼角。
禦海閣是何夕和紀盛延初婚的婚房,當年紀母容不下何夕,不讓她進紀家大門,紀盛延就在外麵買了這個公寓。
沒想到,七八年過去了,何夕還是回到了禦海閣。
可惜,這裏已是物是人非。
“媽媽。”心心聽到開門聲,呼的一下衝出來。
“哥哥。”心心看到許久未見的哥哥,上去抱著安安的小身體,“哥哥,我好想你,想你和爸爸。”
小家夥說著,眼淚劈裏啪啦落下來,陰濕了安安的肩膀。
紀母吩咐過禦海閣的傭人,不許把紀盛延昏迷的事跟心心提半個字。
可最近發生了那麼多事,先是哥哥失蹤,然後媽媽爸爸都不回來了,心心雖然小,但是能感覺到有不好的事發生。
“哥哥,爸爸呢?爸爸去哪了?心心好想他。”心心靠在安安懷裏,可憐巴巴的說著。
何夕鼻尖一酸,微微俯著身子說,“心心乖,爸爸、爸爸生病了,要在醫院治病。”
“爸爸病的重嗎?”心心疑惑的問。
可能永遠都醒不過來了,何夕不知道該怎麼跟心心說,心髒揪在了一起。
何夕沒辦法回答心心的話,她第一次覺得善意的謊言是如此難以開口。
她真的怕,怕時間長了,心心跟她要爸爸,她要怎麼去叫醒紀盛延?
還有她肚子裏這個兩個,難道都要和安安一樣,生下來就沒有父親嗎?
餘生要沉浸在一個漫長又無望的等待中,何夕可以忍受孤獨,但她不想她的孩子,跟她去受這份罪。
“心心,你相信爸爸嗎?”安安突然說話。
心心看著哥哥,堅定的點了點頭。
安安沉著聲說,“爸爸讓我們等著他,你願意和我還有媽媽,一起等爸爸回來嗎?”
“嗯。”心心拚命的點著小腦袋,“我會,哥哥,我會,我要和你還有媽媽一起等爸爸回來,心心會聽話,會幫媽媽照顧小弟弟和小妹妹。”
“喵~”
這時,鬆子也墊著腳走過來,讚同似的叫了一聲。
禦海閣是紀盛延給何夕的第一個家,他愛了何夕二十年,守了這個家三年。現在他倒下了,何夕說什麼也不能倒下,她要在這守在這裏,和孩子們一起等著紀盛延回來。
“媽媽,我會聽話,跟你和哥哥一起等爸爸回來。”心心抬著稚嫩的小臉看著何夕說。
何夕摸著她的腦袋,把她和安安摟在懷裏,加上她肚子裏的兩個,他們母子死人,一定會守住這個家等紀盛延睜開眼睛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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