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血路(1 / 2)

“嗬嗬???咯咯???”三個人忍不住笑出聲來,這一笑幾個人緊繃的神經,

突然就放鬆下來,整個人的精神麵貌也為之一變。

這就是蔣浩然煞費苦心要的效果,他知道這一仗是九死一生,雖說他的計劃看似行得通,但在敵我懸殊如此之大的情況下,他的計劃隻能算是給李昌和許彪一點希望,讓他們用最佳的狀態,為這點希望去努力。哪怕希望破滅,他們能多殺幾個鬼子,也算是上對得起國家,下對得起家人了。看著他們額頭上都冒出細細的汗珠,握刀的手微微顫抖,似是精神緊張到了極致。他知道如果命令他們不要緊張,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好,我不緊張。你叫什麼名字。我叫不緊張。遂靈機一動有此一出。

不多時,五六十個鬼子離他們也就十幾步之遙。但並沒有對他們轉開什麼攻擊隊形、層層包圍。也許在他們看來這就是一場簡單的殺戮,就像在揚子江邊掃射手無寸鐵的中國士兵一樣簡單。他們的眼裏現在隻有這個嬌靨如花、銷魂蝕骨的女人。如果不是小隊長命令停止前進,恐怕他們早衝上去撕扯起來了。停止了前進,淫聲浪語卻嘰裏咕嚕的漫散開來。

“大大的花姑娘,你們說她的咪咪會不會和她的腿一樣白呀?”

“嘖嘖!要是將她白嫩嫩的咪咪,放在手上這樣這樣的揉搓,該是多麼過癮!”

“你說前進式好還是後進式好”

“你們說她會不會還是處女?”

??????

也有個別有思想的:“你說這支那軍人又是唱歌、又是脫衣、又是笑的把個仗打得象開演唱會似的,他們要幹嘛?”

“你傻吧!這都看不出來,獻媚唄!明顯他們這是要投降了。”

“可他們手裏還拿著大刀呀!”

“說你傻還不是一般的傻,誰遇著老虎還不拿根棍子壯膽呀!看到沒,那個大個子還有那個赤膊的一身都在發抖,我敢說隻要我們一衝鋒他們一準地上一跪。”

這番話不偏不倚全落在山口一郎耳朵裏。他一直懷疑中**人是不是有什麼陰謀,這一番見解倒也合情合理。至於上級“一旦遭遇,不可與他搏殺, 立即開槍射殺的命令,”應該是怕耽誤西進的時間。但,這能耽誤時間嗎?想到這,他一揚指揮刀很威武地說道:“全體都有:子彈退膛,上刺刀。女人留下,男人統統殺死!”

“哈伊”。“哢、哢、哢。”

旋即,小鬼子們呼啦啦地就往前跑,一個個生怕落後,好象是去趕什麼盛會一樣跑得都沒型了,還有些槍都掛在肩膀上了,大概是騰出手來好抓那什麼吧。

蔣浩然的確一身都在發抖,不過是氣的。他瞟見許彪也一付義憤填膺的樣子,心裏一閃念:“莫非他也聽得懂日語?”

“五、四、三、二、一。”蔣浩然輕輕念著,突然目眥欲裂一聲暴喝:“殺??????”其聲如狼嗥九天,如虎嘯山林。聲到人到,揚刀、揚刀、揚刀、揚刀、揚刀,五次揚刀,五顆人頭飛上了天,身後多了五道紅色的、移動的噴泉,一時間血雨飛花,煞是好看。隻是這樣一來可害苦了李昌和許彪,蔣浩然前麵殺過去,無頭的小鬼子卻還要跑幾步才倒下來,英勇的皇軍這可是真正的“沒命”往前撲啊!有什麼辦法呢?人家都已經這樣了,你總不好意思叫人家往兩邊撲吧!那就躲唄!兩人踩梅花樁似的東挪西跳,就是這樣也還有撲到身上的,最讓人受不了的是,皇軍“沒命”噴血。雖然好看,但一點也不環保,兩人全身都被淋透,整個兩血人。兩人終於領悟——連長實誠,真的為他們殺開一條“血路”。

山口一郎這下可真傻了眼,直到蔣浩然殺了他十幾個士兵才反應過來。“散開,散開,快快的”。到現在他總算是明白了,上級為什麼會下達:“一旦遭遇,不可與他搏殺, 立即開槍射殺”的命令。合著這位整個一“殺神”,自己還傻乎乎地聽他的歌、看他的女人。原來這一切都是要收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