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餅攤的也歎了一口氣道,“可不是,誰能想到,孫大人那種達官貴人竟然會無緣無故,一夜之間全家都死絕了,臘月就那麼不明不白地也跟著死了。”
饅頭鋪的又壓低了聲音,神神密密地說道,“聽說,這事,確實不是人幹的。”
煎餅攤的道,“嗯,我也聽說呀,是什麼五隻厲鬼,知道的都說千真萬確不是人,是五隻鬼。”
饅頭鋪的更加肯定地強調道,“就是那些不幹淨的東西。你想想,那孫大人是什麼人物,全家上百人口,就這麼一夜之間悄聲無息地卻豆死了,死法又都那麼稀奇古怪,人能有這麼大的本事?”
煎餅攤的道,“可不是。據說這事是鬼莊做……”
饅頭鋪的慌忙攔住煎餅攤的話,說道,“別說,別說名字,說出來它跟你三天。”
煎餅攤的連忙收了嘴,呸呸地吐了兩口,說道,“該死該死,犯了忌諱,看我這張嘴。”
饅頭鋪的忙寬慰道,“沒事沒事,無心衝撞,神靈不會記的。”
然而煎餅攤的卻一臉慘然,帶有幾分畏懼地說道,“這大半年,京城裏就死了兩大家的人,那……,要沒有幾分本事,卻不知道那兩位當官的大人怎麼得罪了……,才招來厲鬼殺身。”
饅頭鋪的道,“那些當官的平日裏做的見不得人的事多了去了,想必是做出了什麼傷天害理的壞事,罪有應得。”
煎餅攤的一臉惋惜地說道,“隻是,臘月卻可憐了些。”
饅頭鋪的聽不出煎餅攤的是可憐臘月命太短還是福太淺,撇了撇嘴,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說道,“我看她也是自己把她那點兒福壽給折盡了,你看她進府後那耀武揚威的樣子,好像真成了什麼名門貴婦,不過是給人家管家做妾的。”
煎餅攤的也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憤憤地說道,“賣肉的一家更囂張,以為女兒嫁的好,就天天仰著頭做人,眼裏容不下人,牛的不得了。”
饅頭鋪的又換了一副解恨的嘴臉,說道,“再看看孫家出事之後,賣肉的老婆知道女兒死了之後,一個月也沒起來,要死要活的發了瘋。”
煎餅攤的把剛才的惋惜統統丟了,也跟著饅頭鋪的爽快地又笑了一回。
饅頭鋪的接著說道,“聽說那賣肉的老婆失了性,找了道士做法都不管用,狗血潑了一身,叫喚的比殺豬的聲還大。”
煎餅攤的接道,“可不是,我倒是沒親眼見,不過聽說幾個年輕精壯的都攔不住,滿街的跑。”
饅頭鋪的向煎餅攤的使了個眼色,又向那算命攤子努一努嘴,伏耳說道,“聽說,賣肉的就是向那一位求了一個簽,那一位一個字也沒說,寫了一張紙,上麵也不知道寫了什麼鬼畫符的字,那賣肉的回去當著她老婆的麵燒了,她老婆大號一場,竟然就好了。”
煎餅攤的也對饅頭鋪的伏耳說道,“要不說她神道呢,當真比道士還靈。我看她,有股子邪氣,咱們還是離她遠點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