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縹竹與荊芸瑛雙雙上前拜謝白飛帆與穆眸兒的救命之恩,鄭縹竹好奇問道,“堂主是如何得知屬下二人身遭危難,特意趕來相救?”
白飛帆答道,“若不是有人提醒,我並不知道你們此去竟然會惹出事來。”
荊芸瑛問道,“敢問堂主,是什麼高人指點?莫非是椎名娘子?”
白飛帆看了穆眸兒一眼,剛要說兩句風涼話,穆眸兒便開口解釋說道,“並不是我,而是鬆芝貨莊的掌櫃上官鶯。”
鄭縹竹問道,“上官掌櫃來過貨莊?她又是怎樣得知?”
白飛帆答道,“你二人走後,上官掌櫃就帶著厚禮來到金元貨莊,聽說你們前去拜見玄武伯銘,便猜測此行不會太順利。”
荊芸瑛問道,“上官掌櫃如何知道?”
穆眸兒答道,“上官鶯來金元貨莊不是為別的,卻是為了透露一個秘密。”
鄭縹竹與荊芸瑛相視一笑,鄭縹竹說道,“上官掌櫃所說的秘密可是她已猜出那群鬧事雪人背後是受玄武伯銘指使,為的不僅是氣憤司馬溪把夏侯鶴的神位請進了忠烈祠,倒是掛羊頭,賣狗肉,趁機聯合各域打壓鬆芝貨莊的生意,讓蘭貴坐收漁利。”
白飛帆歎道,“上官鶯果然沒有猜錯,你們兩個已經把這個中緣由理清楚了。”
鄭縹竹微微吃了一驚,說道,“上官掌櫃連我們二人能猜出這其中的貓膩也知道,奈何如此神通廣大?”
穆眸兒說道,“上官鶯推算你二人貿然去拜見玄武伯銘,以他武斷專直的性子,必然斷定你們前去見他是為鬆芝貨莊求情。”
荊芸瑛搖了搖頭,說道,“初時,我們也是如此推想,然而許雕明明知道堂主同追命娘子兩位已經來到雪島,我們兩人前去見玄武伯銘的本意是為堂主通報,他也不應該不知道。”
白飛帆笑道,“許雕知道,玄武伯明卻未必知道。”
鄭縹竹點了點頭,說道,“不錯,許雕這隻老狐狸,不知要比玄武伯銘奸猾多少倍,常常背著主子擅作主張,今日我二人遭襲,恐怕也是他自己做的主。”
荊芸瑛附和說道,“不錯,玄武伯銘放我二人出來時,並無異樣,似乎並不知道我們猜出他派人對付鬆芝貨莊的真實目的,半路上殺出一個程咬金,必是許雕的傑作無疑。”
穆眸兒說道,“上官鶯推斷,若你二人得知其中玄機,露出蛛絲馬跡被許雕發現,他必定不肯善罷甘休,以他的陰狠性情,必定要設計滅口。”
鄭縹竹若有所思地說道,“原來上官掌櫃連這個也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