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像呢?”
“如果像的話,就說她這畫像有攝魂的作用,才會和真人一模一樣。”
許垂羅滿意的笑了起來,這是一個近乎無解的局,她就不信這次治不了許錦曳!
許垂羅信心滿滿的等禮官將禮單念完,隨後不等她開口,南郴的女兒南九就站了出來:“臣女有事稟告太後。”
太後本想發怒,但轉念一想今日是自己的壽辰,也就放任她:“準。”
南九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許錦曳所在的方向,說出來的話漸漸讓太後皺緊了眉。
隻聽她道:“太後有所不知,外界曾經傳言景王府是天人下凡,所畫之畫如同真的一般。今天既然太後您收到了一副,可否讓臣女這些沒有眼福的人飽飽眼福呢?”
南九的一席話讓太後有些飄飄然,她手一揮,讓太監去把東西給找出來。許錦曳送的那幅畫放的地方並不偏僻,在庫裏一眼就能認出來。下人們連忙將蓋著紅布的畫搬出來,放到了太後麵前。
太後饒有興致的打量著被紅布遮蓋住的畫,四周的人紛紛伸長了脖子,想要親眼見證太後把紅布扯下來的那一瞬間。
太後也沒墨跡,直接伸手扯下了紅布。頓時,畫像就這麼出現在眾人眼前。
褚賀章感歎道:“不虧如同外界所傳聞的那般,果真和母後一模一樣。”
太後皺著眉,看著畫像,臉上的表情不是很好。雖然一幅畫像將她畫的惟妙惟肖,但一想到畫像那麼像自己,太後的心裏就覺得不舒服。
就在這時,許垂羅站了起來:“許錦曳,你竟然在太後的壽辰上公然詛咒太後,究竟是何居心?”
許垂羅的這頂帽子蓋下來,讓許錦曳整個人都懵了。但她也隻是愣了一秒鍾,下一刻連忙道:“姐姐為什麼要用這樣惡毒的想法來猜測我呢?”
許垂羅看著太後,一字一句的道:“先帝的後宮裏曾有人拿畫像,在後麵刻上要詛咒的妃嬪的生辰八字,以此來詛咒妃嬪,而且那時候請來的大師說畫像越是逼真,那效果就越強,這件事情不知太後還有沒有印象?”
隨著許垂羅一字一句的落下,太後的臉色也變得不太好看。先帝後宮發生的事情,她自然是知道的。畢竟那是自己親身經曆過的事情。
可越是親身經曆過,就越害怕這些。
太後當即一拍桌子:“好你個景王妃,竟然在哀家的壽辰上詛咒哀家!”
許垂羅的無稽之談自然是讓許錦曳嗤之以鼻,但太後的質問,她就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應對了:“太後誤會臣妾了。”
雖然心裏不滿許錦曳,但現在畢竟是在文武百官麵前,太後也不得不做個樣子:“哀家怎麼誤會你了?這幅畫像是出自你之手,這就是現在最好的證據!”
聞言,許錦曳道:“這畫像,臣妾畫了不止太後一人,王爺,臣妾以及很多夫人都有,而且按照姐姐方才所言,詛咒人需要刻上生辰八字,太後大可命人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