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錦曳不理會他們,自顧自的說道:“你覺得,你現在還有資格做我的姐姐嗎?以前在奉國公府的事情,我本著同在一個屋簷下生活了那麼久的想法沒有抖出來,怎麼,現在又想要踩著我上位?”
既然許垂羅想要把事情鬧大,那麼她不介意讓許垂羅的名聲再差一點,讓這個壽辰再亂一點!
反正是許垂羅先挑起這個話題的,她隻不過是順水推舟而已。到時候太後要責怪,就去怪許垂羅那個人吧!
被許錦曳提起以前在奉國公府的事情,許垂羅的表情也變得怪異起來。她經營的一直是大家閨秀的樣子,傳出和褚元策的事情吼,也隻能對褚元策情根深種。可若是將她欺辱許錦曳的事情抖出來,那她的形象可就全毀了!
為了維持自己的形象,許垂羅開始裝瘋賣傻:“妹妹你在說什麼呢?”
許錦曳挑眉,許垂羅死豬不怕開水燙,那她也沒有必要繼續隱瞞了,“不知道是誰將我關在柴房,也不知道是誰在馬上做手腳,使得馬兒受驚,讓我從馬背上摔下來,這一切姐姐應該很熟悉吧?”
隨著許錦曳一句又一句話,嚴氏臉上的表情也如同變色龍一般,變了又變。她沒想到,許錦曳嫁給景王爺以後,不僅不癡傻了,還將以前的事情都記起來了!
這讓她怎麼能不害怕?!
許垂羅也有一瞬間的驚慌:“你,你說謊!”
“姐姐既然沒做過這些事情,那為何不敢正視我呢?”
“而且姐姐你可別忘了,不管怎麼說,我也是奉國公府嫡出的小姐,你這樣做,算不算是欺嫡呢?”
……
隨著許錦曳的問題拋出來,許垂羅的底氣也開始一點點消失,但她現在就是死咬著不認。畢竟隻要沒證據,不管許錦曳說什麼那都是不算的。
原本好好的問罪,硬生生成了奉國公府嫡庶之間的爭執。
太後聽的心煩,當即又拍了一下桌子:“你們心裏還有沒有哀家這個太後?在哀家的。壽辰上爭吵?”
聞言,許錦曳笑眯眯的朝太後行了一禮:“是臣妾逾越了。”
反正她把自己和許垂羅之間分恩怨擺到明麵上來,明眼人都會看出來這是許垂羅為了對付她特意挑的借口。就算是太後故意想要挑刺,也會在心裏掂量一番,自己會不會被人當槍使了。
果不其然,太後就是在心裏思考這個問題。
她想要懲治許錦曳,可點出這件事情的人是許垂羅,剛才的爭執她自然知道二人之間存在矛盾。如果她真的出手了,那就是被當槍使了。
太後咳了一聲,整個禦花園陷入了寂靜。她渾濁卻不失威嚴的眼睛掃過許錦曳和許垂羅,想要從她們的臉上發覺出來什麼。
然而許錦曳笑意盈盈,許垂羅驚恐不安。
一眼看上去,她們二人就成了鮮明的對比。
即便知道自己被許垂羅當槍使,但太後麵上還是做出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她指著許錦曳,嗬斥道:“你身為王妃,卻研究這些偏門雜道,哀家今日若是不好好教訓教訓你,日後還不知道你會做出什麼驚天駭聞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