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順著臉頰滴落在頸脖上,空氣中都飄散著一股死亡的腥味,何雅思真的害怕了。
“容生,蔚容生,你不能這樣對我。”
何雅思慌了,恍惚中,她好像回到那個令她恐懼的夜晚。
她買通門生,換上傭人的服裝看了一眼青白著麵孔的蔚容生後,她一點也不想嫁入蔚家了,她才如花似玉的年紀,怎麼能守寡,走出蔚家大院。
何雅思受不了身上粗劣的衣服,在巷子深處拿出原來的衣服準備換上,最初換衣服的時候還沒有人,當她剛脫下小廝的衣服時,忽然幾個黑影從漆黑的甬道裏走出,一雙雙***的眼睛特別的嚇人。
她害怕的緊緊抓住自己的衣服,轉身就跑。
沒多久,何雅思就被他們抓住了,一雙雙肮髒的手落在何雅思的身上,濃濃的臭味撲鼻,一團團漆黑的東西令她惡心想吐。
她掙紮、撕喊,求救。
漆黑的夜,呼呼的夜風,將她的希望淬滅。
她痛,她恨。
身上是那些男人的下流東西,最後昏死過去。
何雅思醒來,卻在一個地下室裏,呼吸間是惡臭,身邊還坐著一個渾身髒髒的男子,頭發一縷縷的粘在頭上,完全就是一個乞丐,慢慢的,狹小的地下室裏來了好幾個乞丐。
他們看著***的她,又起了主意,一個個在她的身上馳騁,何雅思想死的心都有了,可她還是沒有去死,就連那些人將碎裂的啤酒瓶插入她的身下,她也不想去死。
“蔚容生,你不可以這樣對我,是你害了我,你知道我被那些輪暴多難受,我想死,可我的父母不讓我去死,送我去了美國,那段時間,我簡直活得不像一個人,看見男人我就怕——”
何雅思痛哭起來,眼淚合著血從眼角滴落,早已沒有一點令人心軟的作用。
蔚容生看著何雅思那股悔意更濃,他怎麼就被這樣一個女人迷惑了眼睛,顧晚對他多好,他怎麼就沒有看見?
“閉嘴,少用冠冕堂皇的言辭來迷惑我,現在的你就像一堆垃圾,令我惡心,”
蔚容生盯著何雅思眼神冰冷如十月裏的水,冷凍結冰。
“我孩子的命,顧晚的命,我一定會讓你加倍償還!”
何雅思看著冷漠之極的蔚容生一套套的言辭,示弱,都消失無影無蹤,隻是不停的搖頭,喃喃自語,“你不能殺我,殺人是要償命的——”
“殺人償命,天經地義,可殺了你會髒了我的手,而你的罪行自會得到報應!”
蔚容生這話剛落下,門外就響起一陣警笛聲。
蔚容生已經將何雅思的犯罪事實發給了律師,律師直接報了警,短短的時間,警察就來到蔚容生的住處,蔚容生一個眼神也懶得給何雅思,轉身上了樓。
警察湧進門,抬眼就看見滿身是血,穿著清涼暴露的何雅思,沒有一絲遲疑就壓住何雅思。
“蔚容生,你會後悔的。”
何雅思忽然大笑起來,憤憤的說,“哈哈,活該,顧晚死得好,她該死!哈哈——”
何雅思滿頭滿臉是血,頭發散亂,就像一個瘋子。
蔚容生站在旋轉樓梯上,頭也不回的冷聲說,“好、好、照、顧。”
他這話,警員懂,一點也不客氣的押著何雅思向門外走去。
蔚容生又說,“嚴加審問,加害蔚太太的事也許不是她一個人的主意,何氏企業脫不了關係。”
“蔚容生你不得好死!”
何雅思心底最後那點期盼也破滅了,何家倒了,她何雅思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是的,蔚少,”隊長恭敬的對著蔚容生回道。
一群人來得快,走也走得快,何雅思當晚就送進了看守所,誰也不準探視。
在警局的那個晚上,何雅思也恐懼了,沒有人提起何雅思經曆了什麼,隻是一晚上都傳來女人淒厲的尖叫聲,直到天空露出魚肚白才停歇。
何雅思瘋了。
何父被查出與當年顧母的死有關,何母也是連通犯罪的當事者,一天的時間,何氏集團被冷凍了一切資產,何父、何母抓進了警局,全海都沒有一個人敢給何家當律師,何父、何母謀殺顧母的證據確鑿,下毒謀殺,情節嚴重,當場就判了終身監禁。
曾風光一時的何家從此銷聲匿跡。
時光如梭,轉眼又是一年。
花開花謝,幾度時光飛逝。
海都迎來一個跨國商人杜飛宇,聽聞他是帝都某位高官的兒子,家世顯赫,前途無限量。
他到海都的當日就被一些眼尖的狗仔偷拍,高大項長的身邊跟著一位身材瘦削氣質典雅的女子,杜飛宇特別憐香惜玉,全程都握著女子的手。